也确实都有些饿了,便开始觥筹交错,享受王府的美味了。
……
坐在上宾位置的罗琦,先走到二皇子跟晋王面前敬酒,寒暄几句之后径直来到施广英面前,同样寒暄几句之后便走到田致雨身前,看了看他,道:“这位田公子,刚才你和你师父的诗词,令在下佩服万分。不知你师父还有其他作品没有?你平日里也可曾填词?”
田致雨没想到身为疏国副宰相的罗琦,竟然会如此客气地跟自己说话,看来在伟大地文学作品面前,任何文人都会不自觉地膜拜。
“我师父平日里还是以打铁为主,只有在喝完酒或者下雨天,才会偶尔有雅兴做几句诗,不过他不希望我沉迷于诗词歌赋,而是继承他的手艺,他常说一技在手吃喝不愁,而吟诗作赋只会让人虚妄,脱离现实。”
罗琦苦笑着摇摇头,道:“可以理解,当一个满怀抱负的文人一生郁郁不得志,沉沦到以打铁为生,必然会怀疑文学的作用。自古以来这样的人就很多。”
田致雨点点头,道:“是啊,师父心忧天下,却无能为力,所以最后的人生过于消沉,最后也是郁郁而终。”
罗琦叹了一口气,表示对田致雨师父的遗憾,又接着说:“田兄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师父的诗句你还记得多少?你自己又写过多少呢?”
田致雨见这个罗琦没有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由得苦笑,道:“师父随口的诗句,我还能记住一些,不过大都是琐碎之事,不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慷慨激昂。至于我自己嘛,今天真的是第一次认真填词。”
罗琦有点不相信,他认为人的写作也是循序渐进的,只有不断地写不断地创作,才能在大量地平庸作品之后迎来爆发,不过他也不好当着田致雨的面说这些。
“其实文学的内容应该是丰富多彩的,不应只着重于大事,家长里短同样可以有好作品。杜工部可以写‘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同样也可以写‘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后者丝毫不影响他伟大诗人的身份,如果一个人永远写抱负,写志向,写家国情怀,那这个人很可能是个偏执狂。”罗琦说道。
田致雨点点头,道:“罗相言之有理,好的作品本就应该言之有物,贴近生活的。我师父曾写过‘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最神奇的是这首诗是和‘僵卧孤村不自哀’那首诗同一天写的,当时我还调笑师父说他精神分裂呢。”
罗琦听了田致雨的话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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