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致雨和陆文舒有了亲密关系之后,两个人之间的眉来眼去多了很多。
冯敬楠也不傻,很快就发现了两个人的异样,不过她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内心里却是十足的心酸。
这晚等陆文舒走了之后,田致雨陪着冯敬楠聊天,冯敬楠为了给田致雨展示自己的才艺,今天特意带了画彩画的所有颜料。
田致雨看着她在画画,却能感受到她的心神不宁,忍不住问到:“冯姑娘,你怎么了呀?感觉你好像有心事儿。”
冯敬楠连忙笑笑道:“哪有啊,可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画,所以有些走神。”
田致雨也没想那么多,便一边跟她聊天,一边想着昨晚和陆文舒的种种温存。
有好几次冯敬楠都想开口问问,但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听田致雨讲着他知道的关于绘画的趣事儿,慢慢地也开始开心了起来。
等到冯敬楠睡着之后,田致雨却无心睡眠。
他来到乌力罕的墓前,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想要把自己内心的烦恼都说给他听。
喝酒确实能忘却烦恼,但是那毕竟只是暂时的,温柔乡也能给他足够的安慰,但是等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所有的烦恼还是会回来。
他不知道这些烦恼可以给谁说,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乌力罕的墓前,倾诉给他。
他把自己内心的所有事儿都轻轻地说给了乌力罕,说完之后才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是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
他连忙起身,朝着身后看去,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就站立在自己不远处。
田致雨大惊,自己失去内力之后,听力竟然也下降了这么多,连别人站在自己身后都没有发现。
“你是?”田致雨问到。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朝着他走过来。
田致雨本想后退,又想这个人看上去就身手不凡,自己现在能跑到哪里?
于是他也不退缩了,静静地等那个人走到自己面前。
此时皓月当空,田致雨借着月光看到那人竟然长了一副夷人的面孔。
他看上去有七八十岁了,跟冯天佑和神医看上去差不多,而他的步伐明白无误的告诉田致雨,这个人也是一个绝顶的高手。
那人仔细地打量着田致雨,良久之后才开口道:“你就是田致雨?”
田致雨点点头,不知道他来找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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