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弯弯绕绕的,你哲学书看多了吧。”
傅司御但笑不语。
屏炜心里嘀咕,这人可真是的,分明是来求自己的,现在气场怎么看起来这么的强大,害得他都有些不自然了。
屏炜想了想,然后道:“的确,幸福不单单是钱来定义的,还非常的具有多样性,比如……感情。”
傅司御皱眉,看着屏炜,似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看到傅司御这样,屏炜乐了,更加不怀好意地道:“你明白吗?我要的是什么了?”
傅司御的脸色顿时很难看,他看着屏炜不说话,但是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屏炜似乎被他这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然后摊摊手道:“哎呀,你这人,我开个玩笑举个例子懂吗?何必呢,虽然林白笙是你的心头好,可是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你放心就好了。否则,你应该也不会让我医治她吧?”
傅司御还没说话,屏炜又继续解释道:“我刚才的意思也是想要告诉你,别动不动就说可以什么都报答别人,毕竟你能拿出来的东西不多,或者说,即便你能拿出大部分,可是总是有舍不得的。”
听屏炜这样说,傅司御的神色似乎稍微好了些,他淡淡道:“嗯,是我说错话。”
原本以为傅司御还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倒是没想到他也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屏炜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真大丈夫是也,果然是能屈能伸。
“这样吧,去我家谈呗。”屏炜调侃完傅司御,总算是想起他来是有事商量的,刚才那一通不客气是因为傅司御对童灼态度不好,他纯属是帮着好朋友出气的,现在的话,傅司御态度尚可,而且他也受童灼之托要医治林白笙,便不再夹杂着自己私人的情绪。
傅司御没有反对,点点头随着屏炜去了他的屋子。
“白笙的情况你觉得还好吗?”傅司御询问道:“有治好的时候吗?”
屏炜皱眉,想了想,然后道:“这个治愈什么的谁也不敢打包票,毕竟要看后期的一些事情,而且还有就是……我那日在医院看到她的情况还好,可是我觉得她在伪装,怎么说呢,就是也许心中很是压抑。”
傅司御点头,“最近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设计稿。”
屏炜叹了一口气,然后语气略带着几分埋怨,“你怎么也不好好地说说她啊,设计是最消耗灵感的事,你这个样子下去,她万一……”
“我们的话她根本不会听的。”傅司御转头看着窗外,脸上带着些许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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