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寄了一些江弦的和作品给她,其中一册就是今年第一期的《延河》。
王濛对这篇的评价很高,称之为中国难得一见的“大河”,是陕西文学的一座里程碑。
理解什么意思以后,聂华苓这个翻译家本能的认为“大河”这个译词不好。
她了解过“大河”这个词汇的源流,“大河”这个词是由西语翻译成日语最后反哺给中文的。
但规范中文词汇里,又很难找到一个可以言简意赅形容此类题材的词汇。
聂华苓仔细思考过,觉得在中文里,唯一能够与“大河”差强人意的匹配之词,应该是“史诗”。
当然,这些都是理论和翻译方面的工作,并不影响聂华苓对这篇的阅读。
她花了大概三天的时间,每天抽出一些空闲,断断续续读完了这篇《最后一个匈奴》,或者说上篇。
“真好。”
读完以后,聂华苓空虚的坐在客厅里,心头难以抑制的对陕西这片土地产生出一种深深的向往。
这种向往近乎于眷恋亦或者冲动,吸引的聂华苓迫不及待的想要踏上陕西这片土地。
该怎么说这篇呢。
聂华苓虽然离开那片土地已经近三十年,但对于陕北,她是陌生的。
江弦所写的一切,那些西北的粗犷,那些酸爽的民歌,都是聂华苓很陌生、很新鲜的东西。
但在江弦的笔下,这一切都那样的富有生命力。
聂华苓就像是被吸住一样,克制不住的往下读,一直到读完,对他笔下的那片土地心驰神往。
可能这就是大河的魅力。
放眼世界文学,西方的“大河”已经基本止步。
聂华苓思考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西方人的生活日渐富裕、平淡,也因为后现代主义思潮让家更关注凡俗、简单、内心的短章。
聂华苓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关注过“大河”这个题材。
然而江弦的这篇《最后一个匈奴》,又重新为她打开了一个崭新的大门。
中国正是适合“大河”创作的时期。
中国的经济发展步调和文化沉淀,决定了“大河”故事、现实主义风格的创作应处在繁盛期。
此外,“大河”的写作又能透露出作者的功底。
在聂华苓看来,江弦绝不仅仅是一个作家,更是一个学问家。
他有着太磅礴的知识底蕴,才能挥毫写出这样一部浩瀚的高原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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