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高原。
最后一句尤为精彩。
“圣人布道此地偏遗漏。”
“因此上把礼义廉耻一笔勾。”
《七笔勾》所“勾”去的“礼义廉耻”无非就是几千年来约束着国人的“伦常”。
那种过于严苛道德规范,像是强制性的下跪等等。
而“圣人传道此处偏遗漏”和李星的观点亦是不谋而合。
站在历史的角度,俯瞰这片大地。
每当以农耕文化为主体的中华文明,走到十字路口,难以为续时,游牧民族的马蹄便越过长城线,呼啸而来,从而给停滞的文明以新的“胡羯之血”。
这大约便是中华古国未像世界另外几个文明古国一样,消失在历史路途上的全部奥秘所在。
“.”
路遥继续翻动这一期的《延河》,李星那一篇评论之后紧跟着的就是贾平凹的评论:
“.江弦兄的《最后一个匈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要在我的文化衫上写上“匈奴”这两个字,我走到哪里,我的祝贺就带到哪里。”
文化衫都知道吧?
就是一件圆领衫,在白色的衬衫上写几个潮流的文字。
这玩意80年代迅速在中国流行开。
当时写最多的,无非是一些流行口号,带上点反叛、调侃的态度。
尤其在王硕出现以后,最流行、最多的就是他里的句子。
像什么,“别理我,烦着呢。”
“我是流氓我怕谁?”
“跟着感觉走。”
“我吃苹果你吃皮。”
“挣钱真累。”
“没钱真苦。”
路遥想了想那个场景,贾平凹穿的文化衫上写一个大大的“匈奴”。
这往大街上一走,不得让人给他逮起来?
贾平凹后面,便是路遥的评论。
路遥自然也对这篇给出了高度评价。
在整篇评论的最后,他说:
“江弦是一个很大的谜,一个很大的未知数。”
在火车上睡了一夜,第二天蒙蒙亮时,路遥被吵醒,站起来伸个懒腰,等到上午九点,听到火车上的广播响起。
“旅客们,列车的行程是有限的,革命的里程是无限的。
让我们在不同的岗位上,为加速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旅客们,终点站京城车站就要到了,等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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