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也是如此,村庄的人欠了福宝太多太多,贪欲将他们变得非人。”
“可我跟我娘是人,是人啊。”
最后一句话是吼出来的。
任何修炼者如遇到福宝这种浑身是宝的稀有精怪。
绝对会将其炼成大药。
但林凡看不上,他相信自己的修炼天赋,就算没有外物的加持,也能修成正果。
没有跟刘屠夫交流,而是踏进屋内,每走一步,都有血液滴落,那是身上衣服的血液,黑衣已经通红,红的吓人,红的惊人。
“本以为需要很久才能将黑衣染红,没想到这么快,真的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将红衣脱下,洗净的双手又红了,壮实的身体也染了红。
“刘屠夫,能帮我擦擦后背的血迹吗?我够不着。”林凡回头,看向怀抱福宝的刘屠夫。
“好。”
刘屠夫将福宝放下,拿来干净的毛巾,站在背后,给其擦拭着后背的血迹,一下一下又一下,动作从轻柔到用劲。
“这件血衣送给你。”林凡感受着对方贴心的服务,这让他想到曾经在浴室被人搓背的感觉,舒服,舒适,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送我?”
“对,送你。”
“好,可我能用这件血衣包裹着福宝,让其与福宝一起长眠地下吗?”
“为什么?”
“福宝爱大家,但大家不爱福宝,这件衣服沾染着大家的鲜血,我想让福宝知道,大家一直都在陪伴着他,他无需出现在世间了。”
刘屠夫的声音有些沙哑,又略带些哭腔。
“好……”
后背的血液擦拭干净了,将叠好的道袍展开,抖了抖,随后穿在身上,当道袍穿身的那一刻,目光散发凶戾之色的林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正气满满的道长玄颠。
刘屠夫傻傻的看着林凡,揉了揉眼睛。
他觉得道长好像变了。
不是错觉,而是真实的。
“施主,可有农具,挖地的农具。”林凡面带微笑,声音轻柔。
“有,有的。”
“那劳烦施主找两把过来,咱们将外面的尸体给埋掉吧。”
“埋,埋掉他们?”
刘屠夫回头看向门外,那一具具尸体如此真实,如此惨烈,这得埋到何时?
林凡道:“正所谓尘归尘,土归土,哪怕他们作恶多端,的确该死,可贫道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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