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业可以轻易被碾碎。
老司命仰起脖子喝酒,随意擦了擦嘴角的酒液,看了一眼李观一,笑着询问道:「所以,小子,这样好的机会,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
「陈鼎业那暴君,和你可是有血海深仇啊,说实话,趁他病要他命,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讲究什么江湖道义啊,还不是先弄死那家伙?」
「陈鼎业现在后方空虚,可正是给他来一下狠的时候了。」
「就这样,听老头子我的,陈文冕那小子的苍狼卫作先锋,你小子的麒麟卫压上,精兵强将,具装重甲骑兵,就卵足了劲,朝着陈鼎业的后方狼狠给他来一冲,那小子必死!」
秦王只是看着辽阔天空,沉思许久。
九州鼎鸣啸,双瞳之中,神蕴内藏。
他看到了在那天地之间,一股股苍茫肃杀的兵戈煞气冲天而起,彼此交错碰撞,便是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也仍旧可以感觉得到那股烈烈之气,听到如同刀剑碰撞的声音。
该如何做?
李观一依靠着大,看着天空,右手摘下了腰间的玉印,把那玉印托举在手中,看着上面刻录的几个大字,心中则是早已经放空了,心神如同飘然而起,凌驾于天下局势之上,俯瞰着如今的变化,一个个的念头在心底升起。
是否在这个时候,自后方突入,彻底借着突厥的兵力辅助,前后交错,将陈鼎业彻底歼灭。
还是说,养精蓄锐,作壁上观。
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看着这一场大战结束之后。
再顺势入场,歼灭陈鼎业所部,驱逐消磨兵锋和戾气的突厥草原?
亦或者·——·
大口的喘息声音。
刀剑的声音,箭矢破空的声音,低声的哀豪声音,惨叫的声音。
这许许多多的声音连绵在一起,伴随着血腥的味道,化作了战场的一角,夜重道的呼吸粗重。
即便是宗师级别的战将,在补给逐渐削弱的情况下,率领大军追逐着草原,
死死咬住铁浮屠大军拼命,也是一种巨大的消耗,此刻,突厥大汗王已经进入草原,后方的援军抵达了。
突厥大汗本身中毒,又战数次,被陈国的大军死死咬住后方追逐后撤,此番大战,种种狼狐不堪,早就已经心中愤怒不已,
再加上陈鼎业不顾一切,不顾自己的伤势,也不顾大军的伤亡,如同发疯了一般死死咬住,拖住大汗王的军势。
犹如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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