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政策是死,随我等起事亦死!」
「诸位-
一窦德看着前面这些百姓,忽而想到了许久许久之前。
七八年前的时候,那时候的姜万象气魄如龙,那时候的陈帝从容冷漠,大汗王驰骋于草原,神武王傲慢脾,此刻的秦皇也不过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
那时候的他还年轻,那时候的天下,何等风云壮阔。
剑狂应帝齐齐离去。
这偌大豪气天下,竟已有了一曲终了之时的落寞寂蓼。
但是,天下豪杰,岂能只有这些老一辈!
窦德深深吸了口气,他想着狼王那时候的话,看着这些背负役,又失去了农耕之时的百姓,大声道:
「今天下大乱必死!」
「你们想要饿死!」
「还是想要做个饱死鬼?!」
就这一句话,足够了。
窦德崛起。
但是,窦德只是这烽火乱世里面的一支罢了,而对于这乱事的缘由,并非是一件事情可以引导出来的,是这几年一件一件,看似不会对这天下局势有所影响的事情,叠加在一起导致的。
乱世局势,人心动荡。
不过只是那温和可亲文士手中一枚棋。
棋子落下,引得人心思动,于是天下再度进裂。
而这等事情,姜远的愤怒不甘,极浓郁。
青史上记载,他对近臣怒道:「贼人一呼而从者十万,益知天下人不欲多,
多即相聚为盗耳。不尽加诛,无以惩后。」
这些贼人振臂一呼,四方起来的叛军十万之众。
天下之人就不该多,多了就成为盗贼!
贱民,吃朕的粮食,花朕的银钱,不思报君王之恩,却要谋反!
杀,杀,杀!
该杀!该杀!
即便是酷吏,听到这样的话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该说是这位帝王的秉性太差,还是说,不该高估人的道德底线。
四方风云并起,岳鹏武以十万兵马,就牵制住应国的北部三十万军队不能离开,秦皇亲自制衡了姜素,亦或者说,这两位顶尖神将彼此兑子了对方。
七八万的太平军就像是一个钉子似的。
在边关刺挠着姜远心底里最软弱无力的部分。
平素冒出来,一旦要打,却立刻龟缩如同乌龟。
而辽阔中原之地,竟是各路贼人皆起,多者万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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