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今年科举之上,赵国录取的进士中,那个书院的学子占了一半,六科状元占了五个。
这届科举,对于绝大多数学子来说,都是最有可能高中的一届,错过了可就没有下次了,谁不希望得到这样一位名师的指导?
金榜上下,天地之差。
纵使辅导班的价格再高昂,他们砸锅卖铁也要去。
不过,六科状元的辅导班,也不是谁都能去的。
只有在各自的书院排名前列者,才有被六科状元教导的资格。
这则消息传出,各大书院的顶尖学子都坐不住了。
一些学子的成绩虽然也算出众,但距离金榜题名,还是有些距离的。
这次的一个选择,就可能改变他们一生的命运。
所以,他们必然会想尽办法报名。
这些人报名之后,那些原本有实力高中,但只能排在进士末尾的学子,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那些不如他们的人六艺如果得到巨大的提升,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被挤掉。
而排行前列,最顶级的一小部分学子,心中也不免紧张。
上榜对他们不是难事,他们要的,是更高的排名。
排名越高,在官场的起步越高,如果他们什么都不做,被身后的人追赶上来,很有可能会在官场上多蹉跎数年甚至更久。
圣人有言,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别人进,就是自己退。
一时间,凡符合要求的学子,不管是出自世家大族,还是寒门小族,无一不踊跃报名。
长安。
陈府。
陈铁牛舒服的躺在椅子上,两名年轻靓丽的丫鬟站在他的身后,轻轻帮他拿捏着肩膀,另有两名同样漂亮的丫鬟半跪在他的脚下,轻捶他的大腿。
身体上传来舒服的感觉,但他的心里,却始终萦绕着一丝忧愁。
今年朝廷忽然进行了强制的税改,限制了官员免税的土地,原本他挂靠在当地县令名下的土地,被县令强退了回来。
这些退回来的土地,他也不敢要。
他是为了逃避朝廷的税收,才将那些土地挂靠在县令名下的,倘若收了那些土地,朝廷的税官查起来,发现他这些年偷逃税款,那不完犊子了吗?
陈家能从一介贫农走到今天,买得起长安城三进的宅院,靠的是他脑袋别在裤腰上,风里来雨里去,在大夏和赵国之间行商,才积攒到今日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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