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传道授业,几十年来,在大夏各处游历讲学,将儒家先贤的思想传播给更多的学子。
说起来,朝中大多数官员,都得称他一声先生。
两位宰相身在朝堂,一道政令,便能影响大夏万万人,早早的就晋升大儒。
苏先生远离朝堂,用双脚走遍了大夏所有土地,给教育资源贫瘠的地方学子传授六艺,教深山中的孩子识文断字,身体力行的在发扬儒家,终于在前些日子,成功晋入第五境。
他回长安这两天,苏府的门前,停满了车轿,朝中数不尽的官员登门拜访贺喜。
长安某座高门之内,一名发须皆白的儒雅老者捋着胡须,眉头紧蹙。
“什么,陛下为求长生,将大夏权贵屠戮殆尽?”
“老夫数年没有回长安,他对李玄靖的宠信,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国家内忧外患,他不仅不早立太子,反而更加痴迷的追求长生之道,荒谬,简直是荒谬!”
“他既然不想理朝政,又何必霸占皇位不放,早早传位,岂不能多增几年寿元?”
……
得知这两年长安发生的事情之后,他的眉头蹙的更深。
过去的两年,他在一处偏僻的山村静修,与世隔绝,不知外界消息,破境回来之后,方知外面的世界已经大变样。
大夏面临数百年未有之危机,身为天子,竟然还在闭关追寻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实乃昏庸!
沉思片刻之后,他亲手写了两封请柬,吩咐道:“将这两封请柬,送到崔俭和裴浩府上。”
一名下人接过请柬,躬身称是。
崔俭与裴浩,正是左右二相的名字。
在大夏,能够直呼两位宰相名讳的,恐怕也只有苏先生了。
半日后,苏府门前。
两顶轿子,几乎是同时停在了苏府门口。
左右二相各自从一顶轿子中走出来,互相对视一眼,只是微微点头,并未多言,并肩走进苏府。
片刻后,苏府正堂之内。
右相走进来之后,率先对一名老者拱了拱手,说道:“恭喜苏兄。”
左相也微笑道:“多年不见了……”
两人分别落座,老者面色平静,开口道:“你们二人,身为宰相,有规劝天子之责,却坐视陛下这十多年来肆意妄为,你们对得起天下百姓,对得起你们身上的官服吗?”
左相闻言,微微低下头,一时无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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