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泡泡踩!”
“信你一回,借你吉言!”
同一个太阳,迷离如剑,千成穿刺着薄雾。
塌河谷地,还是一片宁静的世界,不知谁家懒鸡还在“几个个---几个个---”叫得人心烦。
黄兴忠还躺在床上,揽陈梅梅入怀,不愿意撒手。
“老夫老妻的,你干什么?还那么缠绵,不怕年轻人笑话?”
“有啥可笑话,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前凸后翘,情欲围绕,一对水葫芦,两瓣歪瓜,人性才能不被抹杀,几十年了,轻车熟路,你紧张啥?除了那样,我还能吃了你?我又不是鸭嘴兽,你块头忒大,我一口吞不下!”
“外界把你夸成英雄,这会儿怎么瘫成了狗熊?”
“英雄什么样?”黄兴忠白她一眼,“夜太短,不够用,能怪我?”
“兴忠,别的事都暂放,陈仲秋这事你不能马虎,这是后院起火,马虎不得,是不是?那儿是我们百年基业,是儿孙乐园!”
“你信不信?我明天去一趟,他立马滚蛋,你信不信?”他的白眼又翻一下。
“又瞎吹,上次你跟黄安被人追得像只兔子,要不是跑得快,恐怕就被人逮住了!”
“今非昔比,陈梅梅,敢不敢和我打赌?”
“赌什么?”
“我还没想好,有了,吸咂这对水葫莲!怎么样?”他的手不老实一把。
“滚!你不起,我起,这么多人要吃饭,黄安还要回去!没功夫和你耗了!”陈梅梅一把推开他,翻身起床,门一拉,一大抱阳光窜进来。
五月的塌河谷地,美得令人目不暇接,谷水七弯八弯,就从门前流过,那淙淙声,撩拨起人生的欲望,黄兴忠坐起来,“你干什么?起这么早干什么?”手却在床上扒拉衣服,不断打着哈欠,不是他没睡足,只是他想懈滞,想尽快恢复体能。
一闪身,陈梅梅走了。
“梅梅,梅梅,你不能不管我的,我的上衣哪儿去了?”他倾半个身子,看床下,床下没有,“奇怪,我明明记得丢在床上的,难道被老鼠拖走啦?梅梅,梅梅----!”
“咋呼啥?走不出三步,又被你叫了回来!恁大个人,比个孩子还难!”陈梅梅去水井边洗过脸了,又折回来了。
“我上衣呢?”
“你忘啦,昨晚你把它脱那边长椅上了!跟个小孩子似的,那么难伺候!你的梁一纹呢?史春铃哪儿去了,让她们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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