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市行员工普遍对你存在成见,这是我一直非常费解的事情。一次与谭行长闲聊,无意中说到了你。注意,不是谈到了你的工作成绩,而是说到你总是被员工举报。根据省行监察室的统计,出自你们淞阳市行的举报信中,有八层数量的占比都与你有关。怎么解释这种现象?还用我继续分析下去吗?省行之所以没有拿你作为典型处理,年轻人,我们这份苦心你能理解吗?!”
……
此刻,殷森彻底蔫吧了!
滕德明的一番话,就像是一盆滚烫的开水突然浇在盛开的马兰花朵上!几分钟的工夫,殷森脸上的怒气与怨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法遮掩的焦虑和胆怯。
滕德明并没有留意殷森的表情变化,似乎又突然来了表达兴致,言辞也更加流畅而犀利起来。
“你知道吗?最让省行棘手的就是闻禄的这场变故。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仓促得令人猝不及防!尤其是闻禄身后留下的三百多万元存款。我想,身为主管信贷工作的副行长,你该不会对我说毫不知情吧?!”
“闻、闻禄的事情,省行不是已经有态度了吗?至于那几笔款项的来历,说心里话,我也是雾里看花。但是有一个人最应该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殷森赶忙辩解说。
“谁——呀?”
滕德明懒洋洋问。
“柳——东。谁不知道这几年闻禄和康弘集团打得火热!他和董事长柳东的私交更密!也许在你们省行领导心目中,闻禄是个业务精通、坚持原则的优秀后备干部。其实,哼!他究竟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三百多万存款不就是很好的物证吗?!”
殷森阴声怪气回答。
“你的意思是说,闻禄那些钱是柳东给的?证据呢?乌鸦落在猪身上——己黑骂人黑吧!你和柳东的的关系不也是很铁嘛?闻禄生前在很多场合都处处维护你。现在人没了,你就不要再讲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了。况且——”
说到此,滕德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既然你提起柳东,我不妨多说几句。我和柳东虽然都是淞阳人,而且还是大学期间的校友。只不过我大他几届,所以原来并不十分熟悉。后来他涉足钼铁提炼加工实业,经常需要大额度贷款支持,我们的接触多少有一些。但是,我从来都不会把这种家乡的感情色彩混杂到工作之中。
真是时势造英雄啊!在淞阳走出去的这些经商者,柳东可以称得上是最早完成原始资本积累的先锋!说实话,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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