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轻摇了摇头:“只要出手了就会留下痕迹。有了痕迹,你父皇的人就会寻踪而来。还有李虎,怎么说他都是荣国府的外孙女婿,事情做得太绝,他会不会担心自己?
真正的问题出在你父皇身上,没了贾元春,还会有赵元春、钱元春、孙元春相较于那些不确定的,贾元春还是比较容易拿捏的,再加上她那个愚蠢的母亲和迂腐的父亲,把柄实在是太多了。”
顿了顿,“她也是个可怜人哪!”太子点了点头,说道:“可惜了。没了那位的搅和,宫里要安静下来了,以后就没人分担压力了。”说着舀了半勺药膳送进嘴里。
皇后见他咽下嘴里的药膳,这才轻声说道:“你父皇不知道这件事。”
太子吃了一惊,望着皇后。
皇后微笑了笑:“你父皇信得过的都是王府的老人,他们哪一个不是你母后我用典当嫁妆的钱养活的。些许小事,他们还是愿意听你母后的。”
太子眼睛睁得老大,惊喜莫辨!
皇后转身从榻内的针线笸箩里拿起一件玄色的棉布袍子,摊在膝上绣了起来,一边轻声说道:“母后也只能帮你这些了。对了,你没让李虎动手吧?”
太子反应过来了,“坏了,李虎出城去了。”说着放下碗,便要起身离去。
皇后:“离天黑还早着呢,急什么。坐下,吃完了给李虎写封信,让他暂时不要动手,也不要派人盯着,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
太子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动手就是火上浇油,绝对能将皇帝的怒火转移过来。
皇后轻轻提起那件袍子,欣赏着上面自己绣的五彩云纹:“不是母后说你,在养兵这方面,你确实不如老二,这才几个月,就在城外养了小两百人.”
太子苦笑了一下:“儿子哪能与他比啊!父皇对他是放纵,对儿子却是处处提防着。再说了,儿子也没他有钱京郊那一大片庄地说是补偿给周家的,其实就是赏赐给老二的。还有贤妃宫里的那些赏赐”说着一口喝完了剩下的药膳。
皇后听了,放下那件袍子,将针线笸箩里的那本发了黄的诗集递给太子。
太子愣了一下,接过来翻了翻,突然发现诗集的中部鼓鼓囊囊,连忙掀开。
只见诗集里夹着大大小小好几张银票。
太子拿起银票一数,共七张:
两张伍仟两,三张贰仟两,两张壹仟两!
太子拿起银票迷惘地看着皇后,问道:“母后,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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