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做的，成分是啥？”把瓶塞塞回去，顾婵喃喃自语。
马正却一旁疑问，“老板娘，我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喝了这瓶药，女人就会叫一晚上不停呢？又不是女人吃，她干嘛叫啊？”
“哎哟……哈哈哈……你想知道啊！那等你长大了，亲自来老娘这儿试试，那不就明白了吗？”老鸨当场被逗的止不住哈哈大笑调侃。
顾婵白了马正一眼，没好气训斥，“大人的事儿，你个小屁孩儿问那么详细干什么？”
“老大，你不想知道吗？”马正一脸认真。
“滚！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傻，这些事儿我比你可清楚多了。”顾婵一声臭骂。
骂完，她赶紧摸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塞到老鸨手里说，“不用找了，我就要这瓶了，你记住，没人问就算了，有人问你就照实说，我反正买来研究的，又不自己用，没什么不能说的。”
“好好好，一切都听顾掌柜你吩咐。”老鸨开心的回答。
顾婵不再多说，赶紧把这瓶药塞进怀里，起身带着马正离开。
老鸨一路把他们送出桃花居，这才回到楼上厢房里，拿起另外四瓶药放回库房里去。
回去的路上。
顾婵在前面走着，马正跟在她身后说，“老大，用这瓶啊啊啊，真能配出兽用催情药吗？”
“不知道，我得先拿回去研究一下再说。”顾婵说。
“那你不找周掌柜和你一起研究吗？他毕竟懂的比你多啊！”马正及时提醒。
顾婵沉默，脸上泛起难色。
妈的！
她要是个大老爷们儿，和男人一起研究这种药，根本不在话下，可关键是，她，她毕竟是个小姑娘啊！真要和男人聊起这种话题，多少还是有些羞涩的。
不过兽营那边，黄统领又急着让公野猪配种，她要是拖的太久也不行。
眼下算是她第一次接触虎营，还必须给他们留个好印象，不然之后她再想去找薛梨花学体术，恐怕人家不会太待见她。
这可就让她有些为难了。
想了半天，顾婵终究是咬牙下定了决心，“算了，豁出去了，这都是为了更好的生存，没有什么拉不下脸的，只要能赚钱，能去虎营混混，这些都是小事儿。”
说完，顾婵立即看向马正吩咐，“你先回春风医馆看着，我直接去找周掌柜，到了下午，我就和他一起去申府了，晚上晚点再回去。”
“是，老大。”马正乖巧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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