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我们杀了,提我们的头去向太子爷表忠心得了。”顾婵冰冷说。
炎锡山倾刻间吓的脸色煞白,忙不迭表忠心说,“领主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可是一早就绑在一起的了,我又怎可能背叛你和大家,倒戈太子爷呢!还请领主大人明鉴啊!”
“嗯!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一时糊涂,不知道呢!”顾婵冷笑说。
炎锡山吓的不停挥袖擦拭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太子要弄死他,还得废点儿功夫,可身为江南领主的顾婵要弄死他,那简直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毕竟之前他就在顾婵手里吃过亏上过当,自是知道她手段到底有多狠。
因此这会儿,他是绝对不敢公然与顾婵做对的。
炎俪气的紧拽起双拳,就见不得父亲在顾婵面前如此卑恭屈膝的样子,但她也明白,凭她目前的状况,是无法置顾婵于死地的,所以最终她也只能忍气吞声,把愤怒给压了回去。
而这时的诗台上,点名已经点完了。
院士挥手吩咐手下退下,这才将手中的卷轴缓缓打开。
可就是这卷轴一打开,在场所有人全部都看傻眼了,只因这卷轴上竟是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任何画作。
老院士惊的嗖一下站了起来,整个人都看懵了。
院士站在诗台上,也赶忙回头看向高亭里站着的老院士,显然他们这是出了纰漏,拿错卷轴画作了呀!
顾婵看的没忍住,噗哧一口笑了出来,连忙替老院士解围说,“老院士,你们果然不愧是江南书院的院士啊!此题出的当真是十分精妙,让我好生佩服。”
“额……领主大人,这个……”老院士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人有千面,佛有万相,在场每一个人看这卷轴,都会看出来不同的画作,这样一来,每人因不同的画作,创造出不同的诗句,也就格外精彩了。”顾婵怪笑说。
老院士马上回过神来,接住顾婵递来的台阶说,“领主大人说的对,各位今日第一场以画为题作诗一首,便是以这幅空白画作为题,接下来就期待大家自己的理解来作诗一首了,请大家好好努力,争取创作出令人眼前一亮的诗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
“院士们今年这第一场出的题目,果然是精妙绝伦啊!竟是想到以空白画作为题作诗,学生真是佩服至极。”
“那看来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想象,来做出一首好的诗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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