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遇到跟女子有关的异常之物,都不要放过。”穆青澄语气肯定,“你想想看,死者为何没穿外衫?”
江战细细思量,“难道是睡觉的时候,被人杀掉的?”
“有这个可能,但也不一定。”穆青澄思忖道:“无头,无衣,能够教人看出容貌、年纪、身份的东西,几乎都没有留下。若死者是清醒时被杀,那么衣衫很有可能是凶手扒掉的,为的是掩藏死者身份。”
这案子听着就复杂无比,江战决定不费这个脑子了,道:“穆师爷怎么吩咐,卑职就怎么执行,若遇上行迹可疑之人,也一并给您带回来!”
穆青澄颔首:“若是人手不够,就回衙门里找刘捕头调人。”
“是!”
江战领命而去。
穆青澄吩咐吏役,道:“先想办法把死者搬回去。”
死者臀部以下,都被冻黏在了冰面上,要想把人弄出来,要么凿冰,要么放火解冻。
好在人多,凿冰的凿冰,烧火的烧火,合力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把尸体从冰面上完整地抬了起来!
穆青澄和田仵作对抛尸地四周进行了痕迹勘探,除了渗入冰面的些许血迹外,俩人在河畔的杂草丛里,发现了有人行走过的痕迹!
但是,倾倒的草叶,只能看出被人踩踏过,却看不出脚印!
田仵作忽然蹲在几根秸秆前,叫道:“穆师爷,你瞧瞧,这是什么?”
穆青澄快步过去,只见秸秆的顶端,挂着几根麻线!
田仵作按捺不住激动,继续向前,锐利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移动,很快又有了新发现,“穆师爷,这里有血迹!”
穆青澄一震,连忙凑近了查看,果然,草叶上染了几丝血痕!
她取来存放证物的专用白瓷罐子,拿着镊子,将麻线一根根的全部收进罐子里。
俩人沿着这条路追踪,又发现了不少麻线和血迹,但是,追到涑河桥下时,所有痕迹突然全部消失了!
穆青澄在四周逡巡了几圈,而后足下一纵,飞上了涑河桥。
一番勘察下来,穆青澄心里大概有了谱。
田仵作等在桥下,穆青澄一回来,他便着急询问道:“怎样,有情况吗?是不是从桥上跑掉的?”
穆青澄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啊?怎么说?”田仵作愕然。
穆青澄解释道:“凶手应该是从桥上进出的,但用得是轻功,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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