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完。
周笙确实不受宠,这个饭菜只能算勉强入口,怪不得她和江芸瘦成这样。
午后,江芸芸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周笙也跟着坐在一侧绣花。
她手艺极好,一簇花绣得跟真的一样。
“这是什么花?”江芸芸随口问道。
“是凌霄花。”
周笙在江芸芸的胳膊上比划了一下,开心说道:“以前我家有一面种了一墙的凌霄花,每年五月就会开花,满满一架子红色,可好看了。”
江芸芸笑眯眯托着下巴:“看来你之前的日子过得不错。”
周笙脸上笑意缓缓收敛,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到最后只是沉默地叹了一口气。
江芸芸察觉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尴尬地挪了挪屁股。
就在两人沉默间,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江芸芸站起来:“陈妈妈回来了。”
陈妈妈在烈日下走得满头大汗,细看脸上怒气还未消退。
江芸芸心中咯噔一声。
“是出事了吗?”周笙慌张问道。
陈妈妈喘了几口气,随后低声说道:“这几日一直下雨,渝姐儿起了烧,我本打算带她出来,正好碰见老爷来开祠堂。”
周笙着急起身:“是老爷不准吗?”
陈妈妈脸上怒色更甚:“老爷选了一块上等的和田玉,说要给大公子做玉佩,大夫人却要渝姐儿为这块玉祈福几日,定是章秀娥那老刁奴说了坏话。”
周笙急得团团转:“不行,我要去把她带回来。”
江芸芸来不及阻止,就看周笙头也不回地跑了。
“哎,你快去拦着她。”江芸芸一听就知要坏事,赶紧让陈妈妈去拦人。
陈妈妈哎了一声,走几步后又回头仔细叮嘱着:“芸哥儿去屋子歇着,不要乱走。”
江芸芸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在廊下走了几圈,又捡起摔在地上的绣品,看着鲜艳怒放的凌霄花,最后小心放在绣篓里,仔细分析着眼下的情形。
江芸芸来回踱步:“周笙中了圈套,得捞出来,渝姐儿体弱,也要捞出来。”
她不知不觉走到院墙边上,听到外面热闹的动静声便站在原地听墙角。
是几个丫鬟嫌太阳热,正贴着墙根走路。
“这葡萄可真好看。”
“招待贵客的东西不能失了体面。”
“那些人都是宝应学宫的老师吗?看上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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