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回来当然要想方设法攥些钱在自己手里。
若非她指使,这府里的下人谁敢偷窃?不要命了吗?她这是拿准了,即便事发,我们也只能吃哑巴亏,因此才这般有恃无恐!”
宫诩越说到后来越气,将桌案上的一个玉石桌屏推倒在地上,摔作数片。
“老爷仔细碰疼了手。”宋氏紧紧握住宫诩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急切又心疼地说,“老爷只当那些东西布施了,反正不值几个钱。您的身体要紧,万不要因小失大。”
“这个贱人!我就知道她回来没好事!我还是太仁慈,居然容留她住在这个家里。”宫诩悔不当初,温鸣谦就是一条毒蛇,哪怕她看上去像是冻僵了,只要稍留余地就会反咬一口。
“那老爷打算怎么办?”宋氏心中得意,面上却一丝不露。
“怎么办?我要和她对质!”宫诩咬牙,“把她赶出去!”
“千万不要,老爷!”宋氏拼命拦住。
对质?怎么可能!给温鸣谦一个分辩的机会吗?
她只需要宫诩从心底再一次彻底厌弃温鸣谦,相信她已经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
“秀莲,你不要拦着我,她这般自甘下贱,你何必还要为她求情?”宫诩怒气冲冲,三尸神暴跳。
“老爷,就算夫人做的不对,可千不看万不看,还有四少爷呢!”宋氏哭道,“那孩子实属可怜,您若是去了,他又该如何自处呢?这叫他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
“秀莲,你……”面对宋氏,宫诩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你总是为他人着想。”
“老爷,我没那么心地宽大,”宋氏流着泪,深情望向宫诩,“我只是为您考虑罢了,四少爷是您的亲骨肉,你们父子许多年未见,很该好好弥合。
如果为这点儿东西,让你们心里有了疙瘩,可是一辈子的事啊!
哪有做儿子不向着亲娘的,老爷您去质问责骂夫人,以后四少爷又怎么和你亲近呢?”
“她立身不正,把孩子也教导坏了!”宫诩又往深想了一层,更是对温鸣谦恨的牙痒痒。
“可是您即便去了,夫人又怎么会承认呢?又像当年那样,逼着您经官,阖府上下一起丢脸。”宋氏泪如泉涌,“老爷,当年我的康儿惨死,我尚且都忍下来了。
不是我不疼儿子,也不是我不恨她。而是我知道,宫家的前途,老爷的脸面,才是最最要紧的……”
“你真是……让我怎么说好!”宫诩沉沉地叹了口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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