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母子想到一块儿去了吗?”宫长安笑了,“但不知母亲的计策是什么?”
“有些事小孩子听不得。”温鸣谦不告诉他,“你只要记住,以后这样危险的事不许你再自作主张了。”
其实温鸣谦一直找人盯着马大光,有一次他酒醉后和狱卒说起,宋祥与赵王府中的一个小妾有私情。
温鸣谦本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这奸情捅破,如此宋祥便身败名裂,甚至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没想到宫长安先下了手,不过宋祥只是残了腿还留有性命在,保不住以后还要生事。
如今之际,只得再送他一程了。
从宫长安房中出来,温鸣谦命桑珥把马平安叫来,如此这般交代了几句。 再说宋祥,他在赵王府被医治之后,就被抬回了家。
她老婆孟氏见了,少不得哭天抹泪。
“老天爷呀!这可怎么是好?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让我们这些没脚蟹怎么活呢?”
“悄声些!我又没死,做什么这般号丧似的哭!”宋祥一肚子窝囊气,再加上腿疼得要死,只觉得他老婆的哭声刺耳得要命。
“我是心疼你呀!”孟氏抹着眼泪说,“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都是宫家那个小鬼弄的,这小畜生一肚子坏水,当初就该早早的弄死他!”宋祥恨恨不已。
“啊?!你说什么?!”孟氏吓得眼泪都止住了,“是你让马大光……”
“闭嘴吧!!”宋祥瞪了她一眼,“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我如今虽然断了腿,可赵王也不会亏待我的。
一定还会给我一大笔银子,再加上这些年挣下的,也够你们好生过活了。”
“唉,这可真是……”孟氏心里头憋屈难受,可事已至此也无法可处了。只希望赵王能多给些银子,好让他们下半辈子无忧。
对于这一点宋祥并不担心,赵王一向慷慨,又何况自己是在他的寿宴上断了腿,他必然不会亏待自己。
“别再哭了,快去煎了药来。”宋祥说,“将我这腿好好养着,大不了到时候拄个拐杖还能做些生意,我到了这个年纪,本也踢不了几年了。”
孟氏擦了擦眼泪,起身去煎药。
她知道丈夫这一次必然要卧床许久。
隔了一日,赵王府中管花木的迟妈妈找到了王妃跟前的管事姜妈妈,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席话。
“这话当真?”姜妈妈瞪大了眼睛。
“我哪敢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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