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多亏我前些日子买了铁罩子,这东西可是个宝贝。”
“是啊!当初在霜溪冬天里最少不了这个了们,还有张妈的烘缸,常年都生着火。”温鸣谦说,“你倒是心细。”
“阿娘怎么不说是我嘴馋?”桑珥笑嘻嘻,“这东西架在碳盆上,热饭热菜也好,烤肉烤点心更好,吃起来格外香甜。”
两个人围着炭火,不紧不慢地将晚饭吃了。
到了第二天,刘翠依果然又来了。
到了温鸣谦的屋子就说:“姐姐,你可知道外头都传遍了?”
“传遍了什么?”温鸣谦正在喝茶,放下茶杯笑着问道。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你和离的事了。”刘翠依坐下,“都说宫家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了,出的都是大事。”
“再怎么议论也不过是一时的事,又何况他们议论他们的,我过我的。”温鸣谦是真的不在意。
“其实我知道姐姐终究有一天会离开宫家,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知道消息后连忙叫人打听你去了哪里,知道你在这儿就连忙奔了来。”刘翠依说,“其实我早该猜到的。”
“我瞧你现在气血确实足了。”温鸣谦笑,“说话都比以往快了许多。”
“姐姐别笑我,”刘翠依道,“我是真心替你高兴。”
“怎么?你竟不为我担忧吗?”
“有什么可担忧的?在霜溪的日子那么艰难,你都撑了七年,又何况是现在呢?”刘翠依说,“你终于从那牢笼里出来了,往后的日子自由自在,我不知道有多羡慕。”
“我心里也是这么觉得。”温鸣谦说,“宫诩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的时候,我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走吧!姐姐,咱们喝酒去。”刘翠依拉起温鸣谦的手高兴地说,“今日里咱们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我一个和离的人名声未必好,你和我厮混在一处,不怕你婆婆刁难你吗?”温鸣谦问。
“我才不怕,”刘翠依冷哼,“我之前那般的三从四德也讨不到半点好处,他们何曾把我当过人?
前几日我婆婆话里话外嫌弃我出门的次数多,把她那个外甥女弄到家里来,弄神弄鬼。
我气得破口大骂了一阵,说他们少骑在人脖子上,真是闹破了,我是不怕丢人的。
索性让人都知道他们周家是什么体面人家,穷得靠媳妇的嫁妆接济。若是嫌弃我,趁早就和离。把我的嫁妆赔上,一分也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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