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两个美人儿又不是没有钱租了宅子住,为什么非去住尼姑庵呢?还把我们家的二丫头勾引得出了家。
无求庵的静虚根本是不管事的,这些年那里何曾有过什么香火?所以我说姓温的到那里根本就不是躲清净去了,根本就是图谋不轨。”
“这也只是你的猜想罢了,就算她真的藏着这份心思,眼下什么都没做,咱们也奈何的不得呀!”卢夫人有些无奈。
“夫人到底想不想把那个丫鬟弄过来?”冷氏这个人极善钻营,她揣摩到卢夫人的心思,对症下药。
“我怎么不想呢?你有什么办法?”卢夫人问她。
“她不是说长公主看上了这丫鬟吗?那咱们就把她们的名声弄臭,长公主还会再要吗?”冷氏这几天虽然没出门,可是也绝不闲着,光是盘算怎么害温鸣谦了。
“你接着说。”卢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听说她有害人的法子,就忍不住要往下听。
“夫人,我若是帮您办成了这事儿,您可要也拉我们一把才是。”冷氏趁机说道。
“那还用说,我不会亏待你的。”卢夫人没有犹豫。
“咱们不如这样……”冷氏附在卢夫人的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一大篇。
卢夫人的眉头先是皱紧又渐渐松开,仿佛褶皱的衣料被烙铁熨开了。
隔了一日,温鸣谦带着桑珥出门。
昌荣侯府的大奶奶方氏约了温鸣谦在香霭茶社相见,大约是因为温鸣谦刚刚合和离不久,方氏怕她到府里有些尴尬,故而约在了茶社相见。
到了茶社门前,温鸣谦让桑珥把写给宫长安的信和衣物寄出去,自己上楼。
这间茶社是新开的,她还没来过。
方氏打发人告诉她定的是三楼名叫“偷闲”雅间。
茶社的生意很好,十几个茶博士居然都忙不过来,掌柜的只好陪着笑脸,让温鸣谦自己上楼去。
温鸣谦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她顺着楼梯到了三楼,看着南北两溜雅间,依次寻找起来。
谁想才走了几步,手上戴的那串白玉手串,忽然间就断开了。十八颗玉珠四散开来,滚落得远近都有。
温鸣谦蹲下身去捡,却只找到了十七颗。
若是寻常的手饰还罢了,偏偏这手串对她十分重要,这最后一颗无论如何也要找到。
她仔细地寻觅着,好在两侧雅间的门都关着,她只需要在过道里找就行。
她是从东边上楼的,自然往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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