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街上的那些传言了,所以才会用这种揶揄的口气和自己说话。
“阿娘,他是谁呀?”桑珥小声问。
“我也不认得。”温鸣谦没搭理那人,“咱们走吧!”
“温娘子居然步行上山,是为了显得心诚吗?”那人审视着温鸣谦,“为了讨好长公主也犯不上这么辛苦吧?”
“我们的轿子半路坏了,否则怎么会走着上来?你这人说话好生无礼,我们娘子怎样轮得到你管吗?”桑珥气呼呼地说,她就看不得别人对温鸣谦这样阴阳怪气。
“桑珥不得无礼,这位军爷想必也是刚刚拜见过长公主的。”温鸣谦此刻除了认定这人出身行伍之外,还判定他身份不凡,否则又怎么能来见长公主呢?
对于这样的人还是少惹为妙,没必要给自己添麻烦。
“不如我做个好人,温娘子坐了我的轿子上山吧!”那人似笑非笑地说。
“多谢,不必了。”温鸣谦不愿与他多纠缠,拉着桑珥继续往山上走。
那人微微冷笑了一下,他丝毫也不认为温鸣谦清高孤傲,相反他认定了温鸣谦必有所图好,毫不单纯。
这样的人,顶好离长公主远一些。
温鸣谦和桑珥又走了二里多地,终于到了长公主的住处。
“你们上来的时候可遇见了长留王?”长公主笑着问。
“原来那位就是……”桑珥十分意外。
“民妇并不认得王爷。”温鸣谦道,“所以也未及问安。”
“不妨事,他那人常年在边疆戍守,是不讲这些规矩的。”长公主笑道,“说起来我们也有好几年没见了。”
对于长留王应无俦这个人,温鸣谦虽然没见过他,却并不觉得陌生。
他是当今朝廷为数不多几个握有兵权的皇族王爷,是长公主的侄儿,当今圣上的堂弟。
世人都说他自幼便立志纵马疆场,不到二十岁就请缨去了边疆。
他也的确称得上能征善战,在云门戍守的这些年保得边境太平,为当地百姓所爱戴。
只是他已经三十几岁却并未娶亲,至于究竟为何如此虽众说纷纭,却也始终没有个确定的说法。
“我这两天就觉得有些手痒,刚刚虽然和无俦对弈了两盘,可是他的招式太过凌厉,我不喜欢。”长公主笑着向温鸣谦说,“刚好你就来了。”
温鸣谦于是陪着长公主下棋。
长公主几次暗中打量,见她神情从容平静,全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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