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之后怎么就没有动静了?”桑珥一边收衣服一边问。
“是啊,的确有些反常。”温鸣谦在那里描花样,她要给宫长安做两件春衣。
“按理说她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偃旗息鼓的呀。”桑珥说,“毕竟她对长留王一片痴心,就算当时有所顾忌离开了,也不该真的偃旗息鼓才是。”
“所以说啊,她多半改用阴招了。”温鸣谦一笑,“不信就等着瞧吧!”
“她……她会用什么阴招啊?不会找了刺客来暗杀咱们吧?”桑珥吓得捂住了胸口。
“还没到这个地步。”温鸣谦说,“人命关天,她倒是能找人杀了咱们,可也得想后果。她父亲贵为郡王,盯着他们的人多着呢!这个险轻易不会冒的。”
“那他们还会做什么?咱们可能防着些吗?”桑珥还是有些忐忑。
“见招拆招吧!”温鸣谦俯下身认真描花,“平日里凡事小心在意,若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多加在意就是。”
一转眼就过了元宵节,家家宴请还在继续。
这天柳家的管家从外头回来,面上带着几分喜色。
“主子,小的查到些事了,是关于那个温鸣谦的。”管家向江氏禀报道。
“说来听听。”江氏摆了摆手让丫鬟退出去。
“这温氏一向和周家的大奶奶交好,去年的时候,周家想要休妻,还是这温鸣谦一力撺掇了好几位诰命夫人去周家求情,才让刘氏没被休掉……”管家絮絮说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江氏有些不耐烦,她女儿这几日吃不下也睡不着,性情异常狂躁。
外人不知道的是,柳焕春因为想嫁长留王而不得,已经患上了情志病。
不发作的时候还好,一旦发作起来就像是被什么附了体一样,又哭又闹,严重的时候还会寻死。
“主子稍安,这事儿必须得细细地说。”管家道,“温鸣谦给刘氏做保,让她又留在了周家。此后又过了几个月,刘氏有了身孕,可是小的打听到这孩子并不是周家的……”
“你说什么?”僵江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继续说下去!”
“刘氏所怀的孩子不是周家的,那周敬三早已经虚淘了身子,不成事了。刘氏怀的这个应该是桑记绸缎庄的老板桑三羊的。”管家窃笑道,“更有一层,这桑三羊不是别人,就是温鸣谦跟前那个美貌婢女桑珥的亲舅舅,您想想,这不明摆着……”
“原来是这样!”江氏面露喜色,“温鸣谦为了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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