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酒,只喝了一杯就晕倒了。”
“你这话到公堂上去说!你们这些狐狸精,勾引我儿子坏了身子,我饶得了你们哪一个?!”周夫人边哭边骂,“你去到外头给我跪瓷片子去!”
说着又要人扶了她去看儿子,刘翠依自然也跟着。
周敬三躺在床上,只穿了中衣。整个人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周身都布满了死气。
周夫人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道:“我的儿!白瞎了我这一世的心了!你怎么就把自己作践成了这副样子,我才几天没看到你呀!”
周敬三此时虽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可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那酒……那酒里……”他气若游丝地说,“那酒里放了东西……我是不成啦……母亲,你要多保重……”
等到大夫被请被请来,略微搭了搭脉就直摇头,出来说道:“不是老朽要说丧气话,贵府大少爷如今已是病入膏肓,神人也不得救了。”
周夫人还不死心,又换了两个大夫,说法都如出一辙。
这天半夜周敬三撒手去了,也还不到三十岁。
郑姨娘知道饶不了自己,解了裙带上吊死了。
和她一直作对的孙姨娘也自然心虚,郑姨娘做的事她们都做过,只不过郑姨娘运气最不好。
孙姨娘于是想连夜趁乱逃走,却被夫人的陪房撞见了,抓住了送到周夫人跟前。
周夫人正因为儿子早逝悲痛万分,见了这样的情景越发愤恨,说道:“把这些小贱人有一个算一个,凡是伺候过大少爷的,都通通给我一顿好打!明日一早拉出去发卖!”
处理完这些小妾,一回头看见刘翠依,更是怨气难平:“小娼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儿子的死少不了你的份!
我可听说了,初五那天他是生着气从外边回来的,随后你就买了那丫头进门,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们先都下去吧!”刘翠依扫了一眼在场的下人们,“我有话要和夫人说。”
等下人们都离开后,刘翠依问周夫人:“不知夫人要怎么发落我?”
“怎么发落你?依我看,红玉之前说的就是真的!你是心虚了,怕我儿子打死你,才想了个缓兵之计,却不想竟害了我儿的性命!我焉能饶你?!”
“夫人,你可想好了再说。”刘翠依丝毫也不受她的威胁,“如今大少爷已经殁了,你难道真的要与我两败俱伤吗?依我看,你该好好祈祷我肚子里怀的这个是男丁。否则周家的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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