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非常霸道的让人给宫长安倒满了酒。
宫长安二话不说都喝了。
柳传斌自然得意,他觉得宫长安就是怯了。
真是贱人生的贱骨头!
宫长安则回手又给他倒了一杯,笑着说道:“柳公子今日做东,让我吃喝的这般尽兴,实在是要多谢你呀!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他敬完了,另外那几个小哥儿几个也轮番向柳传斌敬酒。
他们喝的都是米酒,跟水也差不多,只是薄薄有些酒意。
因为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店家也不敢卖烈酒给他们。
柳传斌喝完了众人的酒,只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前他就觉得有些发闹,这会儿更是一阵儿疼似一阵儿。
先前还忍着,到底是自己做东。可忍来忍去还是忍不下去的,毕竟人有三急嘛。
于是只好起身道:“嗯,列位我出去洗个脸,回头就来。”
他却不知道宫长安给宫宝安的哪里是什么增高的丹药,根本就是一丸泻药。
这东西宫长安常年备在身上,主要为的是防身。他师父不允许他身上带毒药,泻药却是没关系的。
之前也是故意演给柳传斌看的,但宫宝安不知情,唯其如此方显得真。
柳传斌跑进茅厕,一泻千里。
以为没事了,赶紧回到席上来。
没一会儿便又是皱眉又是撇嘴,显然肚子又疼了起来。
这一回宫长安却抢在他前头进了茅厕,将那一罐子豹子尿倒在了茅厕地上。
随后柳传斌来如厕,自然踩了一脚,可是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个。
只是低声咒骂道:“这是哪个喝离了眼的?混尿他娘的!”
腹泻这事虽然不是大病,可是最能让人虚弱。
柳传斌来回跑了四五趟,整个人就如同秋后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蔫答答,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随从扶住了他问:“小祖宗,你没事儿吧?”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实在有些撑不住。”此时的柳传斌没办法再嘴硬了,“等我回去告个罪,然后就回府吧!”
于是他又来到席上,哈着腰向两位世子赔罪道:“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实在是腹痛的厉害。账已然结过了,二位世子千万不要因为我而扫了兴。等改日我一定重新治席,再好好赔罪。”
“身体要紧,你只管去吧,我们不会在意这点事的。我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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