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环境却又截然不同,似乎是……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压制住了一切。
整个昭明天宗,只有刚刚准备睡下,并且盘算着如何死乞白赖住进寒木峰的容与还有感觉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下一瞬,刚刚掀起了一角的被子悄然落到了床上,室内空无一人。
“师姐——!”舒迩下意识放声大喊,放开繁渊的胳膊,跑到舟舟的身边,将她扶起来。
舟舟一边痛苦地吐着血,一边心里觉得这一切莫名熟悉:又来……
繁渊艳丽的面上挂着无辜的表情,“迩迩,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伤害我在先,我只是想将她请过来问问。”
内脏像是碎了一样的舟舟:……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是防备,没动手,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好伐。
舒迩还在厉声质问:“可她能伤害到你吗?”
繁渊居然真的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不能。”
可是下一刻,刚刚面上还带着几分猫逗老鼠似的玩味的繁渊微微挑了眉,然后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居然也来了昭明天宗。”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在趴在舒迩怀中的小丫头身上,“昭明天宗,有点儿意思。”
风微微吹过,吹散了蒙在月光上的乌云,夜色渐深,露水终于将白日里的最后一丝热气全部带走,寒凉的月光又终于重新俯瞰大地。
一名满头银发、身材修长的男子静静地伫立在茂密的树林之中,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地面上那一滩依然散发着微弱热气,鲜红的血迹上,妖冶的面容上露出愤怒和担忧之色,眼角都带出一抹红痕。
“繁渊!”
……
西洲,犯天府
一间简陋的房间里,一个气若游丝的女孩正躺在一张朴素的床榻上,然而,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一层淡淡的绿色灵力正在她的身体表面流动,如同薄纱般覆盖着她,缓慢地修复她身上的伤口。
舟舟耷拉着眼皮望着不远处的屋顶,心中感慨万分。
真是没想到,她这才出狼窝,又入蛇穴,难道这辈子还是逃脱不了做个鬼修伐?
该死的繁渊,你他喵的私闯民宅就算了,你还他喵的绑架,而且,很明显,舟舟就是里面那个随时准备被撕票的,所以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能约束这群掌握刑法的“神”了,是吧?
两天前,舟舟和舒迩被绑架了,从身处中洲最东边的昭明天宗一路狂吹着冷风被带到了西洲。
只花了大概一刻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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