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的佛修”褚姓修士和孟盈半天没反应过来,目露惊惧。
殷琊同感道:“嗯,好胸。”
这佛女确实极美,虽纱笠挡着脸,但她单单立在山间,就像是一幅山水禅画里走出来的一般,谷风轻拂时,禅衣虽宽大,也难掩身段娇娆,连她从魔修血肉渣里摄来乾坤囊的姿势,都不显半分市侩。
佛修素来没有什么存在感,因为佛门的招式大多为护生,防御力惊人,有金身如来之称,这般凶残地直接把一个魔修打碎,却是前所未见。
殷琊啧啧两声,策动核舟飞近,对那佛女道:“这位菩萨,打死就算了,打碎也太过了吧。”
佛女纱笠下的脸微微抬起,透过白纱静静地看了殷琊一会儿,声音沉静道:“万物有灵,打碎了,草木比较好吸收。”
人也美,声音也好听,可惜出家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狐更有之,殷琊想方圆百里也就菩提山寺一个佛修门派,眼前这位女菩萨多半是在外云游的佛门修者,积极搭讪道:“区区一个魔修,死了就死了吧,菩萨要去哪儿?我把这俩人扔了,我捎你一程?”
褚姓修士脸色难看,旁边孟盈眼珠一转,却道:“道友且慢,不知这位菩萨可是也要同去平风渡搭乘鲸舟?”
佛女凝视了孟盈和褚姓修士良久,徐徐道:“没错,道友有何见教?”
佛女并没有隐藏修为,在场之人中,她的修为最高,足有假丹境界,只差一步,二人就都要称她为前辈。
孟盈不敢失礼,道:“见教不敢,只是八月十五这鲸舟,是今年最后一次,若平安到得彼岸,怕是要经过辰洲与巳洲交界的海域,虽有元婴修士坐镇,但仍有遇上魔修劫杀之危,不如我们三五成群组队,也能有所照应。就算一路平安,也不至于被同行修士欺凌。”
鲸舟之中,最低是筑基修为,炼气境界者除非有很硬的后台相护,否则根本无法承受海上风暴的压力。如这师兄妹二人的筑基初期修为,在鲸舟之中只能说垫底,提前拉拢人组队也是求生使然。
殷琊不大信任陌生人,想着等找到南颜之后,两个人互相照应就好,最多把这漂亮女菩萨一起带着只是殷琊越想越觉得奇怪,再次凝目看着那佛女小臂上缠着的佛珠,情绪逐渐崩溃。
“本是凡洲修士,可以同行。”佛女答应后,见那师兄妹一阵欢喜,又道,“只是我名声不好听,你们若觉到时麻烦,可不必理会我自行离去。”
二人瞬间想起那魔修临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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