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我乌鸦嘴的,对不起对不起!他一定会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说完赶紧转身溜了。
接下来几天,靖哥真的没再打电话让她过去,江眠有些失落。
店铺的房东发了几次消息过来,问江眠是打算搬还是交保证金,江眠只回复合同内容不能变更,便不再搭理她。
反正房东也不可能来硬的,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她现在烦恼的还是做手术的二十万要如何才能凑齐。
店里的生意一直不愠不火,咨询转让的人也全都在狠狠压价,未来再次黑暗起来。
陈暮的身体基本康复了,在家越来越待不住,每天都想往外跑,江眠怕别人对着他指手画脚,勒令他不许出门。
她从二手市场淘来一台电脑,下了几款游戏给陈暮,让他学着玩打发时间。
陈暮果然被游戏吸引,每天在家除了睡觉就是玩游戏,江眠浅浅的松了一口气。
这天难得多了几个客人,江眠正在忙碌的时候,有个客人打电话过来。
“小江,你看我的包是不是落在你店里了?”
江眠果真在休息椅旁边看到一只白色的包:“岑姐,白色的小提包吗,在的呢。”
岑姐道:“我这边走不开,你给我送到金港湾来行吧?”
江眠歉意的说:“岑姐,我现在有客人,我等下给你送过去可以吗?”
岑姐道:“不急的,你先忙你的,十点前我都在,谢了小江。”
江眠道:“谢谢岑姐信任。”
她把包放到抽屉锁好,下午七点关店后给陈暮打了电话,说要给客人送包晚点回去,陈暮声音就透着不满:“我陪你去!”
江眠把岑姐的包放进一个袋子里,上了公交车:“我上车了,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在家等我。”
这个点车上的人不少,江眠挤在人堆里,一只手抓着拉环,一只手紧紧的把包放在胸前护着,身体摇摇晃晃的,随波逐流。
金港湾是县里最大的夜总会,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是这小地方的人彰显身份的地方。
装潢得金碧辉煌,对消费群体的要求还不少。
江眠穿着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太过寒碜,连大门都进不去。
她站在外面给岑姐打电话,没人接。
“我真的就是去送东西的,很快就出来,通融一下好吗?”她不想浪费时间重跑一趟,和门口的侍应生周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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