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地堆放好,一边高声道:“苏先生千万别客套,乡里乡亲的没啥好客气的,不过只是两担柴,咱山里人家只要有把力气最不缺的就是柴火,只盼着苏先生好好养身子,玉立他们几个都等着先生的指点呢!”
一番话听得苏诚志心里暖和和的,同时也免不了酸酸涩涩的不是滋味,也对自己这些年来的不断的退让到底是对是错生出了质疑。
人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他家是近亲不如远邻,将近三十年的父子母子情,还不如村里的乡亲来得亲近!
苏云朵不知道苏诚志因为两家的雪中送炭而起了心理变化,若她知道定然来一个推波助澜。
此时苏云朵却正遗憾着呢!
因为家里又多了两担硬柴,她就更没有借口出门。
虽然心里十分遗憾也极为担心老宅那边的情况,不过心却安定了许多,处理起核桃外皮也不如此前那样心不在焉了。
她不担心廪米,就算爷奶克扣,也要七叔公和柳东林他们能答应,银子只怕是很难拿回来,那么这些核桃就将是家里银子的来源,自然得尽快处理好。
苏云朵埋头处理核桃,宁氏也想过来帮忙,却被苏云朵阻止了。
现在家里还需要宁氏做些绣活,她的手自然不能做这种粗活。
苏云朵现在最希望的是苏诚志能够尽快康复并保住镇上学堂的教席,那么家里就能缓过气来,宁氏也就能够安心待产做月子。
当然这只是苏云朵的一厢情愿,即使苏诚志的身子有了好转的迹象,那也不是说好就能好的。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苏诚志的病虽然不是肺痨却明显伤了肺,要真正康复定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算苏诚志病愈,能否保住镇学堂的教席还是个问号,毕竟苏诚志头上肺痨这顶帽子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摘除,除非有个大机遇让他遇到公认的神医替他确诊,可是神医什么的哪里是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能够得遇的?!
要让这个家有起色,除了苏诚志尽快康复,还得赚钱!
有了钱,就算苏诚志失去了教席,他还可以继续他的科举之路,有了钱,弟弟们就可以上学堂,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弟弟们如果会读书肯读书,还是让他们读书科举才行。
苏云朵的脑子里想着一个个赚钱的法子,却一个个又被她自己给否决了,她本就不是那种绝顶聪明的人,虽然有些小聪明,而她的这些小聪明对于目前这个家似乎都没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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