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的人口口声声喊苏云朵“贱丫头”。
他的女儿就算是条贱命,也容不得他人如此践踏。
苏诚志和苏云朵的话几乎同时出口,一个清朗一个娇脆,令现场出现片刻的沉寂。
这对父女的话,字面的意思全然不同,实际的意义虽然不能说如出一辙,却当得起殊途同归。
短暂的静寂之后柳氏祠学时前再次哗然,矛头几乎全部直指苏大志。
苏大志的长子苏泽凡年纪轻轻就因**给葛山村丢了脸,与苏家老宅比起来,温文尔雅的苏诚志和越来越伶俐懂事的苏云朵自然更能博取乡亲们的好感。
苏大志气得哇哇直叫,要苏诚志拿出证据来,否则要去官府告苏诚志忤逆不孝。
苏诚志被苏大志逼得气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看得苏云朵惊心不已。
苏云朵生怕苏诚志被气出个好歹,伸出手来牵住苏诚志的手,只觉得他的掌心湿漉漉的全是汗水,心里真是又急又怒。
虽然知道苏诚志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世说谎,却不知道苏诚志手上到底有没有可以说明他身世的证据,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用力捏了捏苏诚志的手,踮起脚尖努力接近苏诚志的耳朵:“爹爹,莫气莫急,你还有我们呢!”
苏大志的咄咄逼人和乡亲们的嘈杂声令苏诚志的脑子嗡嗡作响,他却依然听明白了苏云朵的意思,微微低下头对上苏云朵的眼睛,心里不由暖了几分。
没错,他苏诚志就算没有了爹娘,失去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分那又如何,他还有温柔体贴的妻子,还有聪明可爱的儿女。
鼻头微微发酸,喉头也不由有些发痒,苏诚志不由自主地重重咳了两声,嘈杂声瞬间静了下来,几个离苏诚志父女比较近的乡亲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两步,这又让苏诚志的脸上闪过一丝伤感。
不过他能理解乡亲们的这个举动,虽然他得老大夫确诊并非肺痨,可是当日他咳嗽吐血却也是真有其事,偏偏如今一紧张就觉得喉头发痒,咳嗽怎么都压不住,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怀疑自己的病到底好没好。
好在这样的时候并不多,就如此刻也只是咳了两声而已。
既然现场安静下来了,苏诚志自然要抓住这个大好时机,将该说的说个清楚。
他并没有先对上苏大志,而是对着乡亲们再次深深一揖道:“最近村里传得最多的是我爷奶在去世前曾经给我留了巨额家财和宝藏图。
他们去世时我也只年仅八岁,就算他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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