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依然希望陆瑾康能够想办法给玉佩拓个模子或者也与人一样画个像送回京城。
当然如果能够直接将这一家人送去京城是最好不过的事。
陆瑾康与老大夫还有宁忠平再三商量,觉得还是先瞒着苏诚志,想办法将苏诚志藏着当传家宝的那块玉佩拿出来给陆瑾康看上几眼,以他的记忆力和画质,必能将玉佩画出个七七八八,只要见过这块玉佩的人自能认出来。
这几日陆瑾康也好,宁忠平也好,都在想着法子希望能够在不动声色之中让苏诚志主动拿出玉佩来让大家观赏。
陆瑾康此行的目的,宁忠平已经透露给了苏云朵,苏云朵十分赞同先将此事瞒着苏诚志和宁氏,一来是苏云朵并不想在事情还没有完全确定之前让父母背上负担,二也是因为乡试在即,不想让苏诚志分心。
陆瑾康此行能不能见到被苏诚志细心收藏的玉佩,苏云朵抿了抿嘴表示自己还是别插手为好,免得引起苏诚志的疑心。
陆瑾康还真有两把刷子,无论是五书还是五经,陆瑾康似乎都能说出一二三来,有的观念甚至还很有新意,不过几日就将苏诚志聊得五体投地。
聊过四书五经,陆瑾康又将话题转向朝廷政事,聊的多是先帝执政时的得与失,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先帝时期发生的几场战乱,自然少不得要聊到二十多年前北地的那场令苏诚志的亲爹丧命的战乱。
那场战乱中不但令苏诚志与父系失去了联系,生他的亲娘也死与逃难的途中。
那场战乱是苏诚志前三十年的人生过得如此悲剧的根本原因,也是他饱尝丧父丧母切肤之痛的根源。
在苏诚志童年的时候不只一次听老苏家那对老人与他说过那块战乱,长大以后也有心收集过那场战乱的一些资料,故而虽然战乱起时苏诚志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说起那场战乱也算是言之有物。
就这样陆瑾康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到了那场与苏诚志身世有关的战乱,希望从苏诚志的话里了解更多有信息,最好能引出那块玉佩。
苏诚志果然没有辜负陆瑾康的一片苦心,一番侃侃而谈之后,那块被他精心收藏的玉佩就那么华丽丽地出现的陆瑾康面前。
“我外祖父母曾经告诉过我,当年的战乱令人措手不及,他们从北地逃出来的时候,连家里的细软都来不及收拾。
那时我刚刚出生没几日,据我外祖父母说我是我爹唯一的儿子,我娘希望我爹带着我们一起逃命,可我爹作为北地的一府之首自然不能丢下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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