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笑着安抚道:“钱大人需要稍事歇息,已经着人送往庸城驿馆。放心,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我已让管家安排宴席为他们接风,九儿也已经去了驿馆接钱大人,待宴毕岳父与钱大人自是一同前往驿站歇息。你自需安排好臣哥儿便可。”
既然陆瑾康说没事,那必定不会有事,苏云朵顿时放下心来。
“对了,这次岳父他们来的时候,顺便带来了仲秋节礼,府里的、东明坊的,华阳街的,还有安侯府的,这是礼单,你看看该如何处置分配。”陆瑾康将一叠礼单交给苏云朵。
虽说如今苏云朵不当家,这事却非苏云朵不可。
苏云朵自然也不会推辞,接过礼单匆匆过目,将镇国公府的礼单单独抽出来交给李妈妈,让她将这些节礼从中分出来,明日先行送去勃泥城交给杨傲群。
东明坊、华阳街和安侯府的节礼指明是给她的,自然不可能交到公中。
说起仲秋节礼,勃泥城这边往京城去的,在十日前也已经上路,交给回京成亲的陆瑾粼押送。
钱大人在接风宴中听说七月二十八是苏云朵在庸城新建酒坊“康云酒坊”的开坊酿酒剪彩典礼,就起了留在庸城参加酒坊开坊酿酒剪彩典礼的心思。
“这是不是不太好?”苏诚志为人谨慎,虽说他也是很想留下来参加酒坊的开坊典礼,可是他与钱林此来是受圣上之命到勃泥城主持乡试的,如今人还没到勃泥城却滞留在庸城参加酒坊的开坊典礼,这消息若是传回京城,必得御史们的口诛笔伐。
钱林却不以为意,苏云朵的酒坊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酒坊,那是给千万生灵带来福音的酒坊,是圣上多次嘉奖的酒坊,他们作为朝中官员既然恰逢其时去酒坊露个面自是应当,再说过来虽说名为主持,却也不过只是监考罢了,勃泥城乡试的卷子是圣上亲自出的题,无需他们再费心,他们只需在乡试之前五日抵达勃泥城即可,如今离乡试还有差不多半月,而勃泥城离庸城不过一日路程,待见识过酒坊开坊酿酒再往勃泥城去,还有大把时间呢!
既然作为主官的钱林已有打算,苏诚志自是不会再多言,于是七月二十八这日一大早,两方人马分别从大帅府和驿馆出发前往庸城西郊的酒坊。
经过一个月的建设,荒地已经开垦了大半,靠近西山的地方围建成一座青砖瓦房的大院子,院门上挂着的是陆瑾康亲笔提写请当地有名的工匠雕刻而成的“康云酒坊”牌匾,只是此刻用一块红绸盖得严严实实,只待开坊典礼揭开。
“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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