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块云、勾云的画法,堪称一绝。”工作人员边介绍,边小心地展开。
方言一问价格,一平尺8块。
这一幅作品,以后至少能卖上千万。
“您要买哪一幅?”
工作人员洋溢热情,服务部的生意是越来越差,别说外宾,就连本地游客都很少光顾。
“这些,我全要了。”
方言指了指桌上的画,又指向了墙壁。
“什么?!”
工作人员震惊道:“您不会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方言伸进帆布袋,取出报纸包裹着的一捆捆大团结,不多不少,也就1000元而已。
韩跃民瞪大眼睛,倒吸了口冷气。
方言笑道:“这钱够不够?”
“够!够!”
工作人员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吴昌硕、齐白石、李苦禅、徐悲鸿、张大千、白雪石……”
方言如数家珍地念叨。
“有!有!”
工作人员兴奋至极,来大活了!
养性斋虽然没有,但外宾服务部还有两个网点,一个在御花园的绛雪轩,一个在乾隆花园的遂初堂,于是紧急地替他去打听联系。
“岩子,你买这么多画干嘛?”
韩跃民压低声音道。
“收藏,品鉴。”
方言看着徐悲鸿的画,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买的也忒多了,这得花多少钱!”
韩跃民两眼冒着精光,“怪不得你让我陪着你,身上带这么多钱,可要当心打劫的。”
“如果你有这么多钱,准备怎么花?”
方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趟喊姐夫出来,除了当保镖之外,更主要的是,在他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这年头,敢主动砸了自己铁饭碗的人并不多,一开始多是被逼无奈,才当了个体户。
上辈子,韩跃民是嫌烧锅炉又苦又累又没前途,才下决心辞职下海,闯荡出一番事业。
现在,不指望韩跃民马上砸了铁饭碗,但至少得让他有这个念头,等时机成熟,心里的种子,就可以生根发芽了。
“我?”
韩跃民想也不想,“我当然先去换房会,给我家换个更大的宅子,再打上36条腿,买辆凤凰牌,然后风风光光地把你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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