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温柔小意地专心侍奉他,战战兢兢弥补自己过去的不懂事。
四周很安静,好半天过去,无事发生。
罗祎不耐烦地睁眼,就见年荼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他,和他想象中截然不同。
考虑到这人只是好色而已,不算威逼利诱、强取豪夺的恶人,和年家结亲是掏了好处的,年荼心平气和给他指条明路,“和你定亲的是年家,解除婚约、收回聘礼的事情,你可以和年家去谈,我不是年家的女儿。”
既无血亲关系,那些东西也从来没落到她手上过,找她没用,她不会替年家赔给他。
年家要卖她,她可没答应。
闻言,罗祎表情一僵,想起自己震怒之下大闹年家,好像不仅把聘礼都夺了回来,还额外打砸了一番,闹得年家鸡犬不宁。
所以,这婚事还做不做数?
看着眼前娇艳娉婷的小娘子,他牙一咬、心一横,伸手去拉年荼的手腕,“聘礼的事容后再谈,你先随我走。”
他说作数就作数,年家难道还有胆子拒绝不成?
“你听不懂我的话?”,年荼闪身避开他的拉扯,拧起眉头,语气加重几分,“我和你、和年家都没什么关系,奉劝你别再纠缠我,我是有道侣的人。”
道侣?
罗祎一愣,旋即嗤之以鼻,“该不会是你那个废人未婚夫吧?”
一个凡人一个废人,倒也学起修真者互称道侣了。
“跟着他有什么好处?与其和他一起在灵罡宗做仆役伺候人,还不如跟我走,只专心伺候我一人就行。”
年荼被他言语间的轻浮猥琐弄得有些恶心,一时也没仔细去听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只避开他的毛手毛脚,冷声呵斥,“走开!”
再缠着她,她就要打人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年荼如此躲闪拒绝,罗祎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有些恼怒,“怎么?你们已经成亲了?你被那个废物搞过了?那我该杀了他。”
连他的女人都敢染指,真是大胆。
至于这个被染指过的女人……
罗祎的神情渐渐冷下去,眸中浮现杀意。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回羽阳宫?”,倘若年荼敢摇头,错过这最后一次机会,他不会再留任何情面。
把这对奸夫淫妇一起杀了,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思及此处,他逼近几步,伸手就要捏上年荼的脖颈。
未等触碰到那白皙纤长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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