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战死沙场,我从未动过别的心思啊。”
她说了许多,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将这些道出,心里倒是轻松不少。
裴彻怔住,看着她,半晌后,才动了动嘴,“你为何从不与我说,心里话,你若是说了,我就——”
“你要如何,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沈桑宁打断,后退一步,“裴彻,其实爱是可以不用靠嘴说,也能感受到的。”
裴如衍的爱,给予的安全感,她不需要质疑分毫。
想到裴如衍,沈桑宁神色一黯,“你问完了,该换我了吧。”
她面上一片清冷,盯着裴彻,字字铿锵——
“你明知,裴如衍心仪我,为何,你从不提起?”
成婚时,她十八岁,裴彻战死沙场时,她三十八岁。
整整二十载,裴彻是如何做到,一字都不透露的!
裴如衍至死,她都不曾知他心意。
前世除了劳累成疾外,他的郁结于心,又有多少是因为她呢……
裴彻绷着脸,“提了有何用?国公府最要脸面,你以为兄长会为儿女私情,娶弟媳吗?”
他朝她逼近,一字字,透着固执,“沈桑宁,你是我的妻。”
沈桑宁后退,“我不是!”
“你是!”裴彻每朝前一步,藏黑锦衣随身形而动,为气氛更添压抑。
沈桑宁退无可退,背靠着墙,皱眉,“若不是被沈妙仪算计,我怎会嫁给你?”
“还有,你离我远些!”
裴彻就仿佛没听见般,与她靠近,戏谑道:“你再爱兄长又如何,他给不了你幸福,只有我可以,日子久了,你自然能发现我的好。”
沈桑宁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给不了她幸福?
她现在就很幸福啊!
难道他是在指裴如衍会早亡的事?
“裴彻,你莫要口出狂言。”
她相信,今生好好照顾裴如衍,他一定可以活久些的。
裴彻见她气急败坏,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我亲眼所见,怎能算口出狂言。”
从前只道是谣言,说兄长不举,他半信半疑。
自从那天在房梁上瞧见兄长为央央……做那种事,裴彻就完全相信,兄长真的不行。
实在想不通,央央如何能爱上这样的兄长。
纯靠爱吗……
裴彻声音轻柔几分,“央央,即便你今生不能再嫁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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