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没走,只有他走了。
忽地,房门“吱嘎”一声,谢欢躺在床上,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源源不断送入房中的板栗,让他实在撑了,几次三番说道:“别剥了,我不吃了。”
虞绍怕他在客气,笑着回答,声音还很小,唯恐让外面听见,“殿下,你别担心,我可以一直剥。”
“但我不能一直吃。”谢欢无语。
虞绍愣了愣,想着今天的量是有多点了,于是改口道:“明天您想吃什么,我爹说千万不能饿着您,如果您不想我跟着,我把钱给您,您出去想买什么买什么。”
谢欢对着天花板闭了闭眼,显然低估了平阳侯父子的执着狗腿的程度,不该遗传的都遗传了。
虞绍将最后的板栗放下,准备离开,打开门见庭院里无人才敢出去,却蓦然被身后的谢欢喊住——
“回来。”
虞绍听话地再次关起门,转头,“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谢欢抬手抓了抓头发,叹口气,“你自己剥的,自己吃掉,别浪费。”
虞绍目光偏移,看着桌架上的两盘板栗,其中一盘是刚送来的热乎的。
他不爱吃板栗,想拒绝,但瞥见太子殿下坚决的目光,还是忍着自己的不愿,站在桌前,一颗颗塞进嘴里。
吃了一半,转头见谢欢闭目像是睡着了,虞绍将没吃完的板栗用兜装起来,悄悄兜着走了。
类似这样拍马屁,然后又拍到马腿上的日子,过了有半月,虞绍才寻找到合适的相处之道。
太子这个人嘴硬心软,举个例子,抢太子的鸡腿肯定是找打,把自己的鸡腿给太子,太子也不会要,但是如果把自己的鸡腿送给了路边的乞丐,那太子就会另眼相看,并把自己的鸡腿送给你。
这个时候,要怎么做呢?那当然是拒绝,并讲一通令人感动的道理。
虞绍深深悟了,故而这几日沈桑宁都找不到他人,不是去做善事了,就是在街上溜达找机会做善事。
还把齐行舟也带上,因为带着齐行舟,太子殿下悄悄关注的可能性会更大。
这日,两个小少年在医馆外,碰见一个付不上诊金的老人,两个小少年自然是慷慨解囊了。
可是一摸腰包,才发觉空空如也。
做善事是需要钱的,虞绍就将爹给的钱花完了,不仅如此,连带着齐行舟的小荷包也空了。
齐行舟也没好意思找沈桑宁说,就跟着虞绍出来了,哪里想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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