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还没来得及请示上头,便直接越家的商队带走,并给身在京城的谢欢和裴如衍传了信。
虽然此次出京,是因收到大外甥的请求,但是平阳侯也是和太子商量过的。
所以信还没寄出,谢欢派来的人就已经到了茂云县外接应,以确保平阳侯——不对,是确保赃物与商队的人顺利抵达京城。
平阳侯将事情大致与谢欢的心腹说了说,两队人马又将郑家包抄,此时平阳侯带着京机卫出现在郑府,京机卫是出了名的抄家大队,只听命于皇帝与太子。
能让京机卫出马,郑家家眷见状皆以为犯了什么大事,吓得聚在一起。
“郑县令何在?!”平阳侯一声吼,像极了证据确凿后来拿人的。
一声吼完,京机卫已经将郑县令抓了出来。
平阳侯取出一盒“香粉”,打开递到郑县令面前,以作试探,见他眸光微闪,平阳侯心中有了计较,故作平静地开始诈他,“大胆郑值,你勾结外邦,用职位之便帮助越氏商队通关倒卖违禁之物,该当何罪!”
平阳侯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县令郑值心里一个咯噔,强装镇定,“平阳侯,即便你是京机卫的指挥使,也不能冤枉下官啊,下官在茂云四年,兢兢业业从未行差踏错一步,就算你搜出了违禁之物,也只能说明通关盘查不仔细,怎么能因此污蔑于我?更不该在没有陛下调派的情况下闯入下官的家!”
“没有证据?”平阳侯冷呵一声,抬手将香粉往郑值脸上一撒,白色的粉末挥洒飘荡在空中,郑值惊骇地捂住口鼻狂咳嗽。
一顿咳完,郑值捂着口鼻的手臂还没放下,警惕地抬眸看平阳侯,却见后者丝毫不惧“香粉”,笔直地站在飞扬粉末中,郑值的心再度咯噔,才知道是被平阳侯给诈了。
这香粉就是香粉,不是幻药!
郑值这个时候反应过来,有些来不及了,他放下手,轻咳两声,找补道:“我对粉状之物比较敏感,一碰着就容易发红疹。”
平阳侯听他瞎编,偏偏头,“你睁大眼睛看看,本侯身后是何人,都是太子殿下的亲卫!本侯此番奉了殿下之命来茂云,就是掌握了你与越氏勾结的证据,你也不必装了,这香粉是何物,你是最清楚的。”
郑值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平阳侯,你!怎么能这么武断!”
“你的弟弟郑俊已经去了京城,他也是常年吸食禁药的吧?”平阳侯嘶一声,想不明白,“你家又没有爵位需要传承,何须这样迫害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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