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一件珍贵的渴望的,却从不曾得到过的东西,方才从他的身边路过,他没有抓住,也没想抓住。
明明没想要抓住,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惆怅。
明明从没有得到过,为什么还觉得是失去呢?
越枭不懂。
计划里,不是这样的。
计划里,他应该感到复仇的快意,但现在没有。
直到眼神的聚焦之处逐渐模糊,脑袋越来越沉,他不想再去思考。
只听身前的晋元帝在唤他,眼下没有了谢玄,就该治他的罪了。
殿中几人的目光都看着他,他蓦地朝地面倒了下去。
“嘭”的一下。
倒地时,越枭模糊的视线聚焦在晋元帝的脸上,目光所及,是晋元帝的担忧与皇子。
对方张着嘴在说什么,根据口型可辨,大概是传太医之类的话。
越枭安心地闭上了眼。
“传太医!”晋元帝蹲下身亲自将越枭揽起来,探他尚有呼吸,“送去就近宫殿。”
说来也怪,刚才还生疏的父子关系,因着越枭的昏迷,而亲近不少。
宫人抬来架子,将越枭平稳地放在担架上。
晋元帝想跟着去看情况,被谢欢喊住,示意殿中还有烂摊子要处理。
这不,谢欢和晋元帝留在了御书房,而谢桑宁夫妇去做晋元帝的小眼睛,跟着越枭一道走了。
不久,御书房内便传出旨意。
郑家因助纣为虐,抄了家革了职,涉事人员打入天牢服刑十年,又因其有改过之心,特许罪不及家人。
令命平阳公重查当年林氏案,并查抄宣王府。
平阳公行动迅速,偌大的宣王府不出半时辰就让他抄完回来复命了。
从宣王府抄出来的物件足足装了一百多辆马车,绕了半座城,差点导致城内交通堵塞。
物件看着多,但不论是摆件珍品、古玩字画,还是房契地契,除了御赐之物外,大多都是官员商贾们送的。
御赐的物件和良田地契被皇室收回,剩下的,放在官家法拍行,三日内可由送礼者自己签字认领走,若不认领,则三日后将以市价六成的价格为起步价进行拍卖,拍卖所得金额的两成用来交税,两成用作接济官家扶持的慈善堂,剩下的六成充入国库。
不出意外,肯定是不会有人认领的。
宣王出事,撇清干系都还来不及。
从前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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