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一身新衣,喜庆一些。”
说着,林子易把头发散下,把玉冠换成了自己的竹冠,这玉冠太招摇了,以后会少戴,低头看到手里的玉冠上沾染的沙土,林子易有些心疼,用衣袖小心擦拭一番,心中暗想,还是碰到什么重大事情才戴这玉冠吧!
“每人?”,周清慕正在记账,听到林子易的话,有点诧异地看着林子易。她就给林子易做了一件纳絮新衣,其他人她并没有考虑,每人做一件新衣,可是有一笔不小的开销,得两三两银子。
林子易点了点头,特意叮嘱道:“给霞儿、云儿她俩也都准备上。”
“你要收留那个风尘女子?”,林子易的话让周清慕更加意外了,她心中反感那个风尘女子,有点担心地问了一句。
“她现在无有去处,暂且住下,过了正旦,自会离去!”,林子易摇了摇头,他听出了周清慕言语中的嫌弃和排挤,也有点庆幸霞儿没有选择留下来,不然,家里肯定会鸡犬不宁!
吃饭时,林子易提议云儿去自己屋睡,让霞儿去云儿屋睡,霞儿知道林子易随和近人,但想着男女大防,就笑了笑,“怎敢打扰差爷清梦,我母女二人久别重逢,还有说不尽的话呢!”
林子易听到霞儿的话,一脸错愕,下意识把嗦在嘴里的咸菜咽了,“云儿是女童?”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愣住了,对呀,云儿是女的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子易顿时尴尬得不行,想到那天云儿来自己房间,自己还抱着对方睡了一夜,心里顿时涌现出一股罪恶感。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是贫道雌雄不辨了!”,说了句话给自己开脱,林子易匆匆吃完饭,就离座去诵经了。
第二天,林子易照常点卯,昨天是休沐日,忙活了一天,林子易颇为不爽,就躲在县衙里没有去当值,却碰到了县医,于是就坐在小亭里攀谈起来。
“你因何入道?”,问过案件以及那毒酒的用处,县医看到林子易头上换成了竹冠,问林子易了一句,就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林子易把老道士乘风子收留小道士的事情说了一下。
“老夫明了,你虽诵读经文,却无有慕道之心,你并未入道,以后莫要以贫道自称,若有人与你辩法,你辩之不过,可如何是好!”,县医点了点头,笑着说了一个十分失礼的话。
林子易皱了皱眉,觉得这个老县医有点多管闲事,“贫道如何自处,与他人何关,辩之不过,贫道也通习拳脚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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