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这位小兄弟是何人?”,坐在对面的一个青年男子开口问话,“小”字咬得很重。
刘墉自然听到对方什么意思,面色铁青,不过想到这是在谢家,便没有声张,冷冷地盯着对方。
谢兴知道刘家现在内斗严重,但是他举办宴席不是为了听他们吵架的,连忙开口说道:“这位就是那个在县里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少年神探,凌云凌小兄弟!”
林子易听到谢兴的话,心中纳闷,怎么就又成少年神探了?自己也没有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这就是那个少年神探,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当真是少年才俊!”
“那两个案子我也听说了,十分棘手,此子深通人性,当真了得!”
……
谢兴话音刚落,就有人开始恭维起来,林子易苦笑着冲这些人连连拱手,只要站在风尖上,猪都能飞起来!
“今日你最后一个到,自饮三杯,快,自饮三杯!”,见林子易态度谦和,有好事者开始起哄。
“对,小小年纪甚是托大,快喝快喝!”,又有人故作生气,跟着喊了起来。
林子易也不推辞,三杯茶而已,这起床也没喝水,刚好口渴,就连喝三杯,就当是解渴了。
众人也没再计较,各自谈起话来,林子易也抬眼看起舞来。
这些女子虽然漂亮,但是舞艺一般,看一会儿林子易就腻了,于是支着脑袋开始闭目养神。
“凌兄,你我分管南北两馆,县丞大人每月要你南馆奉多少银子?”,林子易正在回想乘风子说的关于符箓之术的东西,听到刘墉悄声问了一句。
“一百两白银!”
林子易问过霞儿,琴馆一个月大概能赚一百二十两,林子易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不过是一个收租子,也没指望能捞点钱,那剩余的二十两,林子易也心思动,交代霞儿去提高馆内女子的待遇,这些人也是吃青春饭的,以后的日子什么样,可想而知!
“夺少,一百两?!”,刘墉听到这话,语调都变了。
“你给了多少?”,林子易见对方如此震惊,挑了挑眉,扭头看着刘墉。
“六十两!”,刘墉佯装喝茶来掩饰失态带来的尴尬。
林子易听到这个数目,心中顿时感到非常不快。
不患寡而患不均,同样都是给赵县丞收租子,为什么差别这么大,难道就是因为刘墉姓刘么?
林子易摇了摇头,自己并不比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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