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现在在俱乐部吗?”
玛丽拍了怕腰间的枪套,自信道:“她占卜的速度一定没有子弹快。”
她想起了盖利德叫她处决的那些人——那些沾染了殖民地瘟疫的病人。
玛丽握住握柄,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熟悉这把枪的材质和款式。
玛丽在看到西尔维娅的真容时没有半点触动,直到她听见这些关于异变的描述。
女治安官心里难过,如果一切还像小时候那样,她们可以无话不谈。
“这也不是你们的错。”
玛丽打算找那个女巫问个明白。若是谈不成,她不介意动用武力。
玛丽的心跳也加快了,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枪套,武器让她感到安心。
她的果断坚决富有感染力。
听到她的回答,西尔维娅缓缓推开她,自己靠到墙下,悲哀道:“这不是病,我知道这是什么,黑暗的时代在回归。”
说起杀人,西尔维娅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比起西尔维娅对罗莎的信任,玛丽更倾向于是女巫制造了这一切。
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面对死亡的,尤其是自己亲手造就的死亡。
“你们做了什么?”
玛丽不想放弃她们。
“我们在楼上等待,很快就听到楼下有声音,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拿着枪走了上来,我们记着先知的话,逼迫他把枪丢给我们,但是我们下不了手,只是打了他几下,然后合力把他吊了起来。”
“她要我们表演特定的曲目,还让向一个外地来的少年先知宣誓效忠,尽可能地满足他的要求。”
说到这件事,西尔维娅再一次开始颤抖:“她要是回来,一定是向我们报复。”
为了防止传染,她亲手杀死了很多人。
“就是这样。”
即使四周无人,她还是快速地拉上绷带,带着哭腔说:“我是这样,其她人也长了类似的东西,珊迪的手开始长鳞片,每两个小时就要泡水,否则就开始流血。露易丝背后长出了巨大的肉瘤,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腰,还有南希,她现在用舌头才能嗅到气味我们在变成怪物!”
玛丽恍若未闻,她向西尔维娅缠满绷带的脸伸出手:“你的脸怎么了?”
在巷子的阴影中看,她的上半张脸几乎失去了人类的感觉,灰色的瞳孔甚至在隐隐发光。
玛丽上前牵起她的手,给予她温度和勇气:
西尔维娅摇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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