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
克雷顿在他背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们继续走吧。”克雷顿心平气和地说。
尽管独目蜥蟒本身心智蒙昧,但它的灵魂力量依旧庞大。
“等等。”狼人的声音低沉道:“等我穿上裤子。”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他对于承认自己的缺陷向来是坦诚的。
朱利尔斯忍着恐惧靠近巨蛇的头部,弯腰去抓芭芭拉手里的鳞片,但因为下意识回答的声音而被蜥蟒关注到,它只是一个吐信,猩红的长舌和恶臭的口气就将法师击退了回去。
当芭芭拉醒转时,除了巨蛇已经生死不知地僵在地上,整个世界仿佛没有流动一般。
那东西卡死在井口里,是决计无法完整取出的,但克雷顿也不需要它有多完整。
“还好是我们先遇见它,教会的奇迹可不擅长对付这么大体型的野兽。”朱利尔斯蹲下来,顺路又收集了一些血液和鳞片,还有蠕动抽搐不停的蜥蜴手掌。
他上半身向后倒,左手撑住下方的蛇鳞,一个标准短促的后翻躲过了所有进攻,随后又是一刀,如同行军时开辟灌木那样干脆利落地清理了落脚点附近的所有舞动的怪异臂肢。
“这是什么?”朱利尔斯发现了一点异样,他再次蹲了下来,从蛇躯背上捡起一只干枯的断手。
比起目前为止的表现毫无威胁的芭芭拉和朱利尔斯,这个已经对它造成了大量伤害的生物才需要被第一时间消灭。
朱利尔斯对于元素感应的天赋十分低下,但取而代之的是对生命本质的高敏感性。
诅咒正是“命”相性的力量,灵魂不够强韧的生物必然会被影响。
从刚刚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在想方设法远离朱利尔斯,哪怕在地下管道这样狭窄的空间也是如此,即使必须靠近,也尽量通过他来隔开与朱利尔斯的贴近。
他握住鳞片,口中念念有词,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光滑弯曲的野猪牙齿用力凿向涂着血液的鳞片,原本异常柔韧的鳞片在此刻却仿佛泥土一般,被猪牙刺穿出一个小洞。
“我知道这是谁了,污水塔的管理员。”克雷顿回想起进入污水塔时反锁的铁丝网门,突然有了明悟。
“就没有可能是我自己做出的判断吗?”
老鼠没了,地图也被染料浇黄了,他们现在一无所有,但却知道自己离目标比最初近得多。
即使拿到了它的新鲜鳞片和血液,法师的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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