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为主的薄毛衣,没有外套,薄毛衣上还染了不少颜色。他们之前似乎正在做什么需要聚精会神的事,都因为被突然的通知打扰而激怒,抱怨几句后就在旅店里百无聊赖地切盘子里的香肠吃。
克雷顿走过去打了声招呼,语气轻松。
“晚上好,两位,看样子你们也是画家?就和隔壁的奥斯马尔先生一样?”
他本来想找伊恩了解调查结果,但对方听到狼嚎之后就同其他镇民一起散去了,让他很是无奈。
两个陌生的客人对视一眼,都看着他点了点头,坐在左边的那个又反问回去。
“伱是怎么知道的?”
中尉笑了笑:“我也学过一点绘画,所以知道怎样的绘画形式会把衣服弄脏。”
除了衣服上的颜料外,他们手指和手腕都粗而有力,眼睛有神,脖子和肩膀的肌肉却很僵硬,除了画家,他想不出来还有那些职业会造就这样的身体。
两名画家也都笑了。
“你的眼力不错,我们是应了神父的邀请来热沃工作的。”
“为了修复小教堂的壁画?”克雷顿问。
这种事很常见——教堂早先的绘画因为水分和空气的侵蚀褪色,圣人和神子们模糊了容颜,不再使信徒敬畏,本地教区的圣职不得不请人来重新上色,挽回声誉。
在这种乡下地方,教堂就是这片土地的门面,而热沃的门面看起来略显奢华,不像是这个小镇子该有的规格。
画师们不避讳地点点头:“小镇子也就只有这种活儿了,报酬虽然一般,但这份工作令人尊敬。”
克雷顿露出一个会意的表情。
“这确实不错,奥斯马尔先生和你们是一起的吗?”
“他不是。”回答他的画家否定后又补充道:“他之前确实是来这里找工作的,比我们来得还早一点。不过他的仆人过于肥胖,也不会绘画,难以胜任壁画修复助手的工作,所以神父最终把这份工作交给了我们。”
“原来是这样。”
克雷顿做出一副潜心受教的姿态,不着声色地赞叹了几次对方的技术,然后趁势和这两个画家聊了起来。
古董商的业务非常宽广,事实上中尉更愿意称自己为珍奇物品商人,稍微值钱点的行当他都能插一脚,与这些画家们交谈不仅能了解不同绘画流派的受欢迎程度,还能学习一点甄别赝品的经验。
朱利尔斯在旁边等得不耐烦,他希望克雷顿能够对解除厄运迷雾的事更上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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