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那一刻,我的脸涨得通红,所有同学都看着我,我觉得无比丢脸。此后,无论我在她的数学课上多努力,考多少分,哪怕进步很大,也从未听他表扬过我。
同学们虽小,却也懂得感念。人啊,向来都是欺负弱者,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尤其像我这样家境不好,身体又有残缺的,老师不愿帮忙,有时这种不帮忙甚至会催化成山崩海啸般的后果。同学们会往我的书桌板凳上吐口水,最明显的就是上完厕所回来的同桌以及前后左右的同学,各种羞辱不断。我的座位靠前,老师就算下课看见了也不会管我更不说我告的状。老师们只是看着我,眼里有笑意,那是一种世人常见的、理所当然觉得我就该被如此对待的笑,那是一种顾及爷爷身份而自己不愿出手的表情。后来,我选择了打架、骂人、反击,他们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回敬他们,彼此攻击对方的敏感点,用那杀人不见血的话语谩骂。
这些经历虽痛苦,却也让我更加坚韧。它们如同一颗颗尖锐的石子,嵌入我的记忆深处,时刻提醒着我曾经的不易与挣扎。
同学,他们最常骂我的便是“没妈”“跛子”,那些恶毒的言语如刀子般扎在我心上。终于,在忍无可忍之时,我爆发了,与他们在地上撕扯扭打。我骂那个女同学“你也没有妈妈,你爸爸才走的远,还不是跟着奶奶,你奶奶还不管你,你以为呢,你才是没人要。我至少还有爷爷奶奶在管我。看看你中午吃的饭菜,狗都不吃!”,对另一个男孩则说“你妈妈是上门子做暗门子的,有什么好得意的”,用着当时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去回击,去辱骂、推搡、抓挠,我们三个人打成一团,而另一个女孩虽不吱声,却是挑拨离间最多的那个,常常在一旁观战。
就因为这一架,我竟把他们打服了,我成了这四个人的小组长,连那个旁观我们打架的女生也服我了。当王老师询问时,他们竟异口同声说是摔的。问我时,在他们仨都看向我的那一刻,我也说:“嗯,对,我们摔的。”王老师满脸的不信,却也无可奈何,连惩罚的理由都没有了。我们四个都不是讨她喜欢的孩子。是啊,那些我们骂向对方不能提及的伤痛,是王老师在课堂上告诉我们的,我们虽小,但毕竟也有十岁了,我们都能听得懂,何况她还解释得那么清楚,只差没有指名道姓。看看谁哭,谁脸红脖子粗,谁低的头快到书桌下面了,不就一目了然吗?这一切,或许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吧。
回忆起这些过往,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那是一段充满伤痛与挣扎的时光,然而,也正是这些经历塑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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