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揉了揉眉心。
原本在他考虑当中,就算异卵有主,也谈不上大问题。
有他老人家作为斡旋,哪怕原主找上门来,到时候,交还异卵,也就是了。
但是现在,耗尽了原主积存于其中的力量,异卵从此以后,便全然归属林焰本身!
“夺了人家的宝物,消了人家的印记,算是结了大仇。”
“加上他身上,不祥之兆,愈发浓重,这小子,将来前途堪忧,只怕命运坎坷。”
“不过,将来的事,将来还能解决,前提是眼下的这一劫……”
陆公心中暗道:“希望他没能察觉端倪,盼望他能按下心中愤怒,那么这劫数便可以轻易度过……”
——
与此同时,外南司当中。
韩总旗使返回外南司,便命许青,派人送冯晖,回临江司疗养。
时至今日,冯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过来,相对稳定。
只是神智尚未清晰,需要休养一段时日。
回到熟悉的临江坊,也许更有帮助。
但却见许青神色异样,低声道:“正午时分,他似乎恢复了些许。”
“哦?”
韩总旗使略有诧异,看了过来。
许青沉声说道:“咱们那名的暗桩,修了拜祟法,养了一头游祟,他是被邪祟冲撞了的。”
“时至今日,涉及屠宰场一案,所有的线索,相关的知情者,无一例外,全都死了。”
“但以当前掌握的情报来看,不完全是劫烬的手笔。”
“冯晖准备去捉拿这名叛变的暗桩时,潜入其家中,发现了几个木牌,上面标着名字,背部还有生辰年月。”
“但随后他就被发现了,被游祟所冲撞,几乎丢了性命。”
“这里是冯晖勉强记起来的几个名字,但生辰年月,他记不得了。”
许青这样说来,伸手递过了一张纸条。
韩总旗使扫了一眼,倏忽瞳孔一缩。
林焰的名字,赫然便在上面!
而许青则低声说道:“有关屠宰场的所有人,包括屠夫、杂役、主事、司市、伙夫等等,全都查过。”
“咱们这名暗桩,要杀冯晖,而被铸鼎司的掌旗使斩杀,事后外南衙门的差役立即查封其住处。”
“咱们的人,负责监察,清点过证物,没有那几个木牌。”
许青出声说道:“我怀疑,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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