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这不怪你,你也没有想到裴景严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老夫人安抚裴云舟道。
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厌恶与怒气:“说到底,这都是裴景严贪生怕死才惹下的错,你也是被无辜牵连的,你怎么能把错都怪在自己头上呢?”
她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差直接把裴景严的罪过给定下来了。
这时候,沈听晚语气淡淡的开了口。
“母亲这定论还是不要下的太早比较好。通敌叛国不是小罪,裴云舟不管怎么说也是裴家的人,真要是他,我们侯府也会被连累。
而且,他还是修齐和幼兰的父亲,我不觉得能教出修齐和幼兰这样懂事的孩子的人,会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卖国求荣之人。
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还是不要把这样的罪盖棺定论到他身上的好,万一冤枉了他,岂不是寒了我侯府护卫的心?
而且,二爷,你怀疑这件事是他做的,可有什么确切的依据?”
沈听晚说着看向了裴云舟。
裴云舟手里自然是没有什么依据的,毕竟这件事都是他编造出来的,他也没有想到沈听晚居然会帮裴景严说话,怀疑他的话。
他只能干笑了两声,道:“听晚说的没错,怀疑是景严做的,也只是我的猜想,到底是不是他也不一定。我也没有什么依据,只是因为水是他带人去接的,问题就出在这水里,所以才怀疑是他。”
“若是这样的话,也有可能是跟去的其他人趁着裴景严不注意,在里面下了迷药。”
沈听晚佯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道:“总之,这件事还不好就此下定论。我还是相信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母亲和二爷与他接触的时间更久,更了解他,看母亲和二爷开始的表现,显然也是不愿意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的。
既然如此,那便也不好就这么轻易的怀疑他,否则传出去,会寒了人心。
二爷还是说说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吧。”
沈听晚这些话说完,裴云舟和老夫人心中都是十分的不高兴,毕竟这件事他们已经打算好了推到裴景严身上。
沈听晚现在说这些话,不就是故意反驳他们,还是怪裴云舟自己无能?
可无论如何,他们只能顺着坡往下走,若是急于求成,怕是会叫沈听晚怀疑。
想到这里,裴云舟便没有继续在这上面纠结,而是点了点头,说着沈听晚的话往下说,继续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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