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对这两个孩子虎视眈眈的人实在太多了。
她虽然在竭力保护他们,但是总有她保护不到的时候,保护不到的地方。
她希望裴幼兰能明白一些人心险恶,至少,能做到不轻信他人,不被他人利用,保护好自己。
裴幼兰听沈听晚说完,也明白过来。
她虽然还小,没有裴修齐那么聪慧,但也一点就透,也看的出裴云舟不是什么好东西。
知道沈听晚装病,是为了躲着裴云舟,她心里松了口气,还不忘与沈听晚保证:“娘亲没事就好,方才担心死我了。娘亲放心,幼兰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绝对会为娘亲保守好秘密。”
“好,娘亲相信你。”
沈听晚点头应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没一会儿,玉钏端着熬好的药回来了。
她把府医嘱咐的话和沈听晚说了,侍奉沈听晚喝了汤药。
喝过汤药,许是药效发挥作用,沈听晚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裴修齐和裴幼兰见状,也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回自己的房间温习功课去了。
再有两日,他们就要开学了,又要重新回白鹿书院住宿念书了。
白鹿书院的规矩,开学是有小考的,来检测学子休沐期间有没有自己温习功课,是不是都忘光了。
他们可不想小考的时候考砸了,丢沈听晚的脸。
屋檐上,允霏也看出沈听晚这么一出就是为了不想和裴云舟同房了,心里不由替自家主子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沈听晚不仅不喜欢裴云舟,还嫌弃厌恶的不行,不然也不会每次与裴云舟接触完,就要沐浴更衣,自家主子这下也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幽州,裴景严顺着当初的将士名单和脑海中的记忆,一路快马加鞭到了这里。
他记得,随行的将士中,有一对父子,就是从幽州来的。
那对父子姓邬,父亲叫邬景和,已经四十多岁了,儿子叫邬昭,才弱冠之年。
父子两都十分健谈幽默,一路上,因着有他们在,原本枯燥的旅途都变得有趣了许多。
两人与裴景严的关系也十分要好。
裴景严因此知道邬昭家中除了母亲以外还有个妹妹,叫邬鸣玉,才刚及笄。
邬家家贫,邬昭的母亲陆氏又生了重病,为了给邬夫人治病,父子俩才参军了。
参军能拿一笔不少的银钱,足够陆氏治病得了。
邬鸣玉就留在家中照顾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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