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到无迹可寻。
久而久之,在顶级豪门圈内就成了禁忌话题。
如今容伽礼销声匿迹了这么久,终于肯现身,又将今晚的私募晚宴钦定在这里。
温见词抽完半支雪茄,神情很是放松问,“我很好奇,这岛有什么特别之处,能留得住你?”
“真这么好奇?”容伽礼慢条斯理地将地毯上的残棋拾了起来,仗着自己过目不忘,轻松还原之前的棋局,若有似无地轻笑了声:“那陪我下完这局。”
温见词冲他挑眉,要应的话却被嗡嗡震动的手机打断,拿起看了眼,起身径自去观景阳台接听。
恰好此刻,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秘书缓步进来,低声请示道:“容总,浮山湾酒店那边出了点情况,内部系统升级出错,误将您的顶楼套房和普通商务房混淆一起了,已被房客入住,大堂经理前来致歉,提出解决方案想让对方尽快让出房间,另安排住处,您看是?”
容伽礼在这家酒店的顶层常年备着一间房,几乎是闲人免进,旁人尚不清楚,跟随身边多年的黎秘书还是心如明镜:他有严重的精神洁癖,断然是不能容忍私人领域里已经有过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果不其然,容伽礼的神情未变分毫,淡淡地说:“不必了。”
黎秘书会意。
会客厅内一时静得厉害。
“谢忱岸无法前来赴约,追他的鱼去了。”温见词从阳台的玻璃门侧步入,笑了声,继而窥探了句好兄弟的隐私,问道:“什么情况,谁住了你房间?”
容伽礼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捻起枚晶莹剔透的棋子,是白皇后,转瞬又姿态随意地扔回棋盘上:
“一个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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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岛后,路汐和助理来到下榻的酒店,慈善晚宴也是在这里举办,见时间还算充分,等办理好入住,一入门她先去泡了会热水澡。
等从浴室出来,路汐才发现这精美的高级套房宽敞得可怕,灯一暗犹如置身寂静夜空,开放式客厅里那视野极佳的整面玻璃窗外是波涛诡谲的深海。
只是一个明星,便安排入住可容纳十个房客的顶楼海景房。
这次慈善活动的待遇,倒是前所未有。
路汐这么想着,趿着酒店的棉质拖鞋走到中央的下沉式沙发,茶几上放着手写的便利贴,是安荷了解她的一切生活习惯,早就将室内调成恒温20摄氏度,又把房间设定成免服务,在纸上贴心提醒‘别迟到和冰箱有蜂蜜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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