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了,你们有意见么?有意见就快说,过时就不候了。”
当然没人敢说话。
萧山又转向萧弘,问道:“耶律弘才打的是长城,如果他不心急,让那位魏国的王爷找到了机会,现在长城也就打下来了,所以我想问问你,你的右路军攻打雄县,那里甚至没有像样的关隘,而你不仅没有打下来,反而说魏国的边军拦住了你驰援耶律弘才的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萧弘站直身子,将自己这些天遇到的困境一一说了出来。
譬如雄县临河,辽人不习水性,魏人却在河上摆满了架着大炮的船只;譬如那个驻守雄县的陈平的确不是什么蠢货,他知道雄县不好守,也注定守不住,所以在雄县周围修了许多堡垒,互相依托,只求尽量杀敌,所以每一次萧弘无比接近城墙的时候,都是战损最大的时候,只能撤下来以图后计。
他觉得自己的做法多少还是算得上契合主帅的想法,毕竟每一次攻打无功但他都控制了战损,给魏人造成了相当的死伤,这样消磨魏国边军的力量,才方便接下来的步步蚕食。
萧山认真地听着,不时还点一点头,看起来颇为认同,萧弘也越说越顺畅,彷佛找回了些当年挥斥方遒的感觉,然后萧山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的声音哽在了嗓子里。
“你应该没有故意消极怠战吧?”他问道,“我拿到过战报,三次,你起码有三次机会可以爬上城墙死战,但你都退了回来,这就让我很好奇了,当初大辽西征时你曾在我帐下听命,我印象里你曾是个懂得战机知道把握机会的将领,所以为什么你会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萧弘没有说话,或者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来当初那个年少成名,风头无二的年轻将领也终于被时间消磨成了碌碌无为的废物么?”萧山笑了起来,但话语却透着股十足的冷意,“三天,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大辽的旗帜还没有插在雄县的城头上,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会做什么。”
萧弘当然知道。
但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感觉阴影罩住了自己的全身。
顾怀站在自己身后,萧山站在自己身前,他们都在微笑着看向自己,然而他们手里都握着抵住自己心脏的锋利刀剑。
终于没有活路了么,他想。
......
王洪被带进遂城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印象中辽国南下之后惶惶然的魏国城池百姓,也不是十室九空的寂寥无人,除了街上巡逻的甲士变多,除了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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