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听完,心中一震,只觉得面前这个比他还小两岁的人,有今日的成就,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如此心性,再加上身为神脉者的天赋,若是还不能出头,才叫一个天理不容。
“虽说学会享受孤独,不失为独处的好办法,但有时候找些乐趣,多半也不差。”凌不疑相邀道:
“不如你随我走一趟。”
“总感觉你在利用我,但想来很有趣,那让你利用一回又何妨。”席正先随性的说道。
凌不疑闻言,不禁又为他的敏锐感到吃惊,也不再多说什么,迈步带路。
少顷,两人走到一座齐聚各家儿郎的凉亭中。
“凌将军,席将军。”
在场的人一见,相继作揖施礼。
一个眉目隽秀,气质斯文清贵的青年正手持箭矢,准备投壶,一听声音,马上转过身,道:
“原来是凌将军和席将军,素问两位将军久在沙场,难得今日有此雅兴,二位可愿一试。”
他随手又捞起一支箭矢,一手一支递在席正先和凌不疑面前。
凌不疑一边接过箭矢,一边向席正先介绍:
“袁慎,袁善见,白鹿山才子,三年前朝中召选天下大儒辩经时,年方十八便代师辩经,名满都城,有都城第一才子之称。”
他说到这,又向袁慎道:
“在下平日出箭,必要取人性命,如此孩童玩物,难免胜之不武。”
凌不疑说话之间,目光一直盯着他,手中箭矢却已落在壶中,看的周遭的人惊呼一声。
席正先却是对面前的箭矢视而不见,笑道:
“善见公子就当席某是徒有虚名之人好了,我就不嫌丑了。”
“席将军,今日万家寿宴,还是莫要扫了大家兴致。”袁慎抬手示意众人。
“不与你们玩乐,是对你们好,难道诸位没有听说过有关席某的传言。”
此话一出,气氛为之沉,许多人突然想到传闻班侯孙子班弘就是与这位为友,导致被克死,以至于班家现在只剩下一个曾孙。
“善见从不信什么鬼怪命格之说......”袁慎话还没说完,就被凌不疑打断:
“投壶有甚意思,那边的风景更好,不知袁公子是否愿意与我们一同赏花。”
他抬手示意,邀在场的人前去走廊之处。
与此同时。
隔着一条河道的凉亭内,跪坐着众多世家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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